1.10分悬赏! 求《叶随雨安》43章 和 53章
2.求文: 求这篇《金丝雀》一定要有这个!
3.王二小.张嘎.是谁我想知道
4.银魂,台词
5.夜路莫回头 - 草稿
6.至爱小鬼 豆花
郭德纲相声 论梦台词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我这,还高兴呢。
郭:你就,你就认为大家伙是来捧你来的。
于:哦,就这么认为?
郭:单凭相声能来这些人吗?
于:哦还有什么?
郭:大伙是因为我的身份很特殊。
于:什么身份啊?
郭:你别说话,听我说。
于:我这问问也不行啦?
郭:问的着吗?我跟你不过这个。
于:那咱们俩还说不说了?
郭:谁呀?跟你说什么呀,你知道我是谁,你跟我说?
于:我是因为不认识您才问您啊。
郭:还是的,这不就结了吗?
于:那就甭说了那就。
郭:那没杠抬了。没杠抬了……
于:那咱俩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于:您倒是说啊,还是不说啊?
郭:你们都不认识我吧?
于:都不认识。
郭:我是一个科学家。
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郭: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呵!哎……从这身段上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太没溜了,哆嗦什么啊你。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于:瞧出来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可以择着我会的回答。
于:还有羞有臊啊,这人。
郭:呀!讨厌啊。
于:您也有不会的啊。
郭:跟科学家说话要规规矩矩的,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我这挺客气。
郭: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作为一名科学家应该无不知不行通。
于:都知道。
郭:古话说得好,科学家的肚是杂货铺,买什么我这就卖什么。
于:没有,那不是古话,那是说相声说的那是。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郭:恩,我们是大杂货铺,我们是超市,哎,对,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买……
于:不带辙啊,
郭:啊?有辙吗?
于:当然有辙了,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什么辙啊,您这是。
郭:你管那个了,有学问就行呗。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电脑。
于:您这克毛豆呢。是打电脑嘛,这样。
郭:我是没带着电脑出来我血你眼上。
于:您这电脑都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学家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于:科学家跟流氓都划等号了。
郭:哼!严禁你看不起科学家,你知道吗?这我要是猎二十多个科学家到你们家够你受的。
于:光吃也给我吃穷了呀。
郭:讨厌,讨厌,不许瞧不起我。
于:没有。
郭:我在很多领域都有建树。
于:哦,涉及很多领域?
郭:哎……嘿嘿……
于:这高兴着呢?
郭:嘿嘿……我们喜怒不形于色。
于:还不形于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郭:因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于:二手的?
郭:什么?
于:科学家?
郭:嘿嘿……
于:我也不知道是爱听这科学家呀,是爱听这二手的。
郭:我,我给你签个字吧,
于:不用,往哪签啊,这是,
郭:我带着刀呢,我给你克脸上。
于:算了吧,算了!
郭:啊?
于: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于:不要了,不要了!
郭:这会还便宜,
于:没有
郭:过会可就贵了,
于: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东西,
于:都研究什么了?
郭: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发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头巷尾、日用百货,都研究过。
于:这都是您发明的。
郭:当然了,一到楼道,黢黑一片,过去得找那个小红点按那个灯去,DER,亮了,有时候按错了,DER,电着了。
于:咳,电门还亮呢,小红点。
郭:那盒丢了呗,现在一进楼道,啪……
于:哦,声控。
郭:谁研究的?
于:谁呀?
郭:(拍胸脯,咳嗽)
于:科学家都篓了。
郭:(咳嗽)我……
于:哎,清好了嗓子再说。
郭:我研究的。当初你们有个说相声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个叫曹拥金的人吗?
于:知道啊。
郭: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跟我来吧,一到楼道很黑,啪,腾!亮了,服吗,服吗?
于:信了吗?
郭:信不信搁一边,你打我一嘴巴干吗?
于: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见我这手。
于:您可看得见他的脸啊。
郭:谁让他不信我呢。
于:主要是憋着打人呢。
郭:这都是小的,日常的这些个。大的,航天科技,
于:航天科技?
郭:前两天有一个神6,
于: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于:这大事谁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据我命名的。
于:怎么根据您命名的?
郭:我没事就跟街上神溜来着这玩意。
于:闲散人员啊。
郭:说这就叫神6把,我给研究的。上天,怎么上天,那不是说时就来的。知道吗,我买了好些个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绞下来,拼好了贴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于:神6这么上去的呀!
郭:我给弄的,这都是我,知道吗?克隆,
于: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这门技术也是我发明的。
于:哦,克隆啊?
郭:什么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来讲啊……就说中国话吧,说中国话吧。
于:您也就说说中国话了。
郭:哎……怎么说呢,
于: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郭: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
于:啊,对,克隆就是复制。
郭:复制,
于:对!
郭:就,就,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于: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为这个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于:站起来呀,
郭:一说就都明白,
于:什么呀!
郭:一点就透。
于: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郭:啊,这歇腿嘛,是吧。
于:坐会好不好啊。
郭: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于:我也能复制?
郭:那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于:我还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点富裕,50!
于:不定价是吧,有划价的余地。
郭: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这么高,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
于:别提这羊杂碎啊。
郭:哎,那水冲干干净净的,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着吗?
于:咳,我说这复制!
郭: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啊,你这都在这里头呢,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于: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来,少来,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于:这还兑水。
郭: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一按灯亮写这煮饭,坐在那等着吧。
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郭:一会,噔!弹起来了。一掀开盖,一个于谦诞生了。
于:就这么复制了?
郭: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于:我说的呢,
郭: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们说相声这后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请教的。
于:都什么事啊?
郭:哎,你们后台有个老演员叫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张先生,啊,听说他获得了终身艺术成就奖?
于:对,对,前两天颁的奖啊,
郭:还获得了什么,最不平衡奖?
于:对,对,对。
郭:老头有这么大年纪的人,他有事情也要问我。
于:谁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后院碰见他了,“德纲!”
于:还没平衡呢,这个。
郭:请教一个问题,我昨儿晚上做梦了,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啊,梦是心头想啊,不要紧的。哎!我梦见我是一头牛在山上吃草。我说没事。什么没事!我一睁眼,我炕上那凉席没了!
于:啊!
郭:我说这个简单啊,来,来俩人把他送到医院,赶紧,快!
于:这还用你说啊?
郭:上医院,他糊涂,做梦是怎么回事?
于:那您讲一讲。
郭:人睡着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啊,还在继续活动。把你遇见过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到过的场景又重新再现了一遍,做梦!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联系起来,是错误的,
于:没关系。
郭:对啊,有人说了,做梦梦见什么有不同的说法,
于:哦,解梦。
郭:有人说了,说梦见——水,很好,这说明要发财。
于:哦,水代表财。
郭:梦见金鱼,
于:这是?
郭:也是要有钱。
于:也是钱。
郭:梦见小孩,坏了,
于:怎么了?
郭:这是小人。
于: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说最好梦见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于:摸月亮是怎么回事?
郭:说这是能当皇上。
于:嚯!
郭:我梦见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于:您现在?
郭:还说相声!
于:咳!
郭:看来是不老灵的,是吧。
于:根本就没用!
郭:有的时候白天经过的事,到了晚上容易产生联想。
于:是吗?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吃烤鸭,
于:不错。
郭:我这个饭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只啊,我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于:您没撑死啊,这个?
郭:我还吃了四张饼呢。
于:还有饼?
郭:一斤一张的发面饼,卷着吃。
于:有拿发面饼卷烤鸭的吗?
郭:吃不了了,啊,我说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请我吃饭,飞禽火锅。
于:还吃啊。
郭:鸡、鸽子、鹌鹑、鹅,什么都有,一大火锅里边吃。晚上睡觉,一脑子都是鸟啊。
于:梦见了
郭:各种鸟跟那飞啊,我背着一,我打啊。
于:打猎。
郭:打鸟,这一只,那一只,那一只,这一只,打对过来一只,好,一米多长的大膀子,呱啦……我说来呀,这大这个,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说话了,别打,别打!
于:鸟说话了。
郭:我不是鸟,不是鸟?干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于:对!
郭:哪个团的?
于:天使哪有团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来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么称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于:天使起的这个名字啊。
郭:三儿?什么事啊?上帝请您去。上帝?谁徒弟?
于:上帝不是咱这行人,知道吗?
郭:啊?谁徒弟?说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说您能跟着我一起上天堂,来吧。赖着我噌就飞起来了,这个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妈,得亏我练过,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于:晕啊。
郭:来到天堂一看啊,这大高楼很大,前边有栅栏门,上着锁,还挂着个牌,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于:天堂还有摆摊的?
郭:三儿说,你等会啊,我给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于:敲门。
郭:王大爷!王大爷!
于:王大爷是怎么回事啊?
郭:天堂那传达室那大爷姓王。打传达室出来。“三儿回来啦?”
于:倒口啊?
郭:回来啦?来来来,郭先生来了。开开门,旮旯……把我让近来。你等一会啊,我跟上帝说一声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着吧。迎面一个很大的屏风,挂着很多块钟表,
于:表?
郭:恩!都这么大块,一样齐,不计其数,而且这上边啊,这针转的速度不一样。
于:这怎么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说三儿,来,这怎么回事?这您不知道啊,人世间有一个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块对应的表。
于:我说那么多呢?
郭:这为什么有转得快,有转得慢的呢?这个,好人的就转得慢,坏人的就转得快!哦,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这说我呢。
郭:他那块在哪呢?
于:找找。
郭:哦,他那块没在这,
于: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当电扇用了。
于:啊,我都坏到头了我都!
郭:正说着呢,王大爷出来了,来吧,上帝等着呢,快去吧!
于:怎么这味呢。
郭:推门进来,上帝坐在那抽烟着呢正。才来?坐吧,坐吧。
于:上帝?烟瘾还不小。
郭:来,坐坐坐……
于:烟屁掐了。
郭:我说,上先生!
于: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于:称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来了我可真高兴,这个这么长时间了,可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
于:剩下的都下地狱了怎么着?
郭:喝水,喝水,我说我不喝……呵呵,那个什么,老王,弄饭去,咱家来切了,快去,弄饭去!
于:咳,天堂都什么词啊。
郭:弄饭去,今儿你来了,好好款待你。
于:哦,吃好的。
郭:一会工夫来了,摊得了,一人一套,我这俩鸡蛋的我这套。
于:煎饼啊?
郭:啊,我说咱们就吃这个啊?哎——没办法,天堂上就咱们爷儿四个,啊,小三儿,老王,我,你,实在是不值当子起火啊。
于:别雇厨子了,
郭:先凑合吧,先凑合吧。吃完了,往这一坐,我说天堂上就咱们几个怪腻得慌的,有什么好玩的。说到这儿不是为了玩,但是说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于:哦,那倒你可以提几条。
郭:嚯!——你说这个!
于:提啊!
郭:好事啊!
于:跟他说啊。
郭:我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于:大愿望。
郭:这难点。
于:难了。
郭:实话实说啊,哥们,我不是拨你面子。
于:咳,这上帝怎么这么俗啊这上帝?
郭:因为我是从过道也行,(点烟卷)
于:还点呢?
郭:是吧,这个这个难为我,你商量商量别的。啊!
于:再提一条吧。
郭:啊!你说。连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又想起我来了。
郭:你看看,我带着照片了,他长得不好看,你把他变得漂亮点行吗?
于:这可是为了我好。怎么样这事,您把那烟掐了行不行?您看看这照片。
郭:还是说说世界和平的事吧。
于:哎呀呵——我这事比世界和平还费劲啊?
郭:把我气得呀,谁让你撕了?不行说不行,你撕它干吗,我有用!
于:干吗?
郭:我是留着辟邪使的。
于: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说,你出来,你出来。
于:干吗?
郭:我说咱俩外边比划!上帝乐了,啪把扣解开了,哗!一脱,一巴掌块护心毛,
于:上帝?
郭:这文着两条带鱼。
于:咳,那二龙戏珠。
郭:把墨镜戴上,你出来,走,出来,咱俩外边,外边,啊!
于:老大?
郭:我心说我怕你这个?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个人,他们三,还有老王和三儿呢,
于:就是。
郭:打不过他们,我噌就蹦到云彩上边了,闪啊!刚站好,上帝掏出遥控来,“翻!”哗!
于:云彩?
郭: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知道吗?
于:咳,有养活云彩的吗?
郭:打上边RER……下来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于:就是啊。
郭:猛然间,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于:拦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这俩像是妖精。
于:怎么呢?
郭:一个牛脑袋,一个马脑袋。
于:这就是牛头马面。
郭:阴曹地府,牛头马面啊,咱们看过啊。
于:对啊。
郭:我说,呦,谢谢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纲?不是不是,我叫于谦。
于:这时候你提我干吗呀?
郭:于谦?不能,你那有那么寒碜去?
于:嘿!咱就甭提这个了。
郭:就是你,阎王爷让找你呢,哗楞噶蹦,带上锁链子,走!阴曹地府,森罗宝殿那报到去。我说这不招谁惹谁了!
于:去吧。
郭:那有好吗,那东西?
于:看看。
郭:可是人家锁着我呢,走!走!走!我说道太远,我也走不动,别废话,啊,打车走咱们啊!
于:那儿也打车?
郭:来了,来了,来了,上车,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下车往里边走一瞧啊,哎呦,森罗宝殿,太恐怖了。
于:是吗?
郭:这立着油锅,底下青烟直冒,上边旮旯旮旯,热油直翻个,哎呦!上边好些个小鬼都往里边跳,要炸人啊。总说下油锅,下油锅,今儿瞧见了。
于:今儿看见了。
郭:啊!有的是一个扔在里边炸的,有的是俩抱在一块,往里边炸的,还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划三道,抖动抖动炸的。
于:炸油饼的这儿?
郭:太可怕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于:天天早晨不是见着吗?
郭:啊!讨厌!讨厌!这很呻人啊看着。
于:炸人呢这是。
郭:躲一边呻着吧。一会里边电铃响,“DER……”阎王爷升殿。
于:还用电铃。
郭:呵!很大的一个龙书案,比这桌子大仨,呵!摆着扇子,手绢,醒木,玉子,都摆齐了。
于:还有玉子,说相声呢?
郭:一转屏风阎王爷出来,来到这一拍,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洗澡。
于:咳!
郭:大鬼小鬼一块喊,“地——”阎王爷点点头,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很欣慰。谢谢!
于:啊!这阎王爷这都什么路数这是?
郭:吩咐一声“来啊,带人犯!”由打外边淅沥哗啦淅沥哗啦,脚链子响,带进仨人来!
于:戴着脚镣。
郭:头一个,于谦!
于:哦,我在那。
郭:第二个,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第三个是王文林。
于:呦,我们爷儿仨。
郭:仨人进来了,阎王爷看看,于谦!
于:喊我呢。
郭:在!哼,敢说相声,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边站着。
于:捧哏的嘛。
郭:藐视本王。
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 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
10分悬赏! 求《叶随雨安》43章 和 53章
1 名柯南大结局
“新一,你看,是樱花耶,很漂亮呢!是不是?”兰站在街上,望着漫天飞舞的樱花,很开心地说道。
“恩~,粉红的、洁白的,热情的、纯真的。”新一看着身边陶醉在花中的兰,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新一?”兰好奇地转过头,问道。
“啊~,没、没什么~,呵呵。”新一不好意思地掩饰道。
“新一,”兰叫道,语气中又有了几分失落,“花瓣掉落了,樱花马上就要谢了,以后是不是没有办法看到了~?”
“傻瓜~,怎么会呢,飘落的樱花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长出来的。”新一安慰道。
“是吗?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呢?”兰还是有些惋惜。
“我想~,应该很快吧。等这里的樱花再开的时候,我们再来看,好不好?”新一微笑着对兰说道。
“恩,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喽!”兰听到新一的话,那份失落少了许多,眼中充满着期待。
接着,在这梦般的街上,回荡起了两人稚嫩的笑声,里面蕴含着两人幼时的约定……
——毛利事务所——
兰一个人在坐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飘落的樱花,思绪也随之飘舞,“那个约定,你还记得吗?新一~”带着一丝酸楚,夹着一种希望,在心中回想着。
不觉之中,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柯南无声地走了进来,默默地站在兰的身边,与她一起望向了窗外飞舞的樱花。那个儿时的约定,他始终没有忘怀。 “有事吗?柯南君~?”兰看到窗户上映出的小小的身影,没有任何语气地问道。
“恩,兰姐姐在想什么~?”柯南说道,完全没有了那种童真的语气。
“在想樱花,那些樱花飘舞的日子~。”兰很平静地回答,对于身边的这个小孩子如此成熟的语气没有感到一点的惊讶,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自己可以倾述的对象,不知怎的,总觉得自己的心情他一定可以了解的。
“樱花飞舞的日子~?”柯南默念着,“看来兰真的一直记得~那一天。”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毛利小五郎懒懒地应道,打开了门。
“啊~,大叔,好久不见了!”一个少年大声说道。
“你、你是~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看到眼前的人差点没晕倒,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服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兰听道响声和柯南一起从屋里走了出来,很惊讶地问道。
“哦,是兰呀,最近还好吗?”平次上前打了声招呼,“这次来的有点突然,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又要打扰你们了?”
“‘我们’?难不成~”柯南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嘿~兰,有没有想我啊?”一个女孩刚刚上楼来就对兰说道。 “呵呵~,果然!”柯南苦笑着。
“和叶,你也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嘛~,我好去接你们啊。”兰看到和叶也很高兴。
“还说呢~,都是平次那个白痴啦,今天早上突然说要来,连机票都是现买的呢。”和叶斜视着平次,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
“嘁~。”平次一幅不屑置辩的样子,又把头转向了柯南,奸笑了一下。
“你干嘛!?”柯南扁着眼睛问道。
“你说什么‘干嘛’?”平次蹲下来,凑到柯南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
“为什么突然到这里?”柯南解释道。“还有~刚才的那个奸笑是什么意思?”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是觉得这里的樱花开得一定很漂亮,所以就来了。”平次调侃地说着,“看到外面这么美丽的景色,我笑一笑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说是不是啊?” “不说算了,看你们拿着行李一定是要住在东京吧,这里可是没有地方啊~”柯南故作得意地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可不要去我家啊。”
“诶~,你不要这么无情嘛~。”平次陪笑道,“大家都是好兄弟,我说就是了~。”
“那就快说啊~”柯南催道。
“老实说,这次匆匆忙忙地赶来,是因为我发现那个组织的消息了。现在大阪的一些警察都在暗中调查呢,好像已经有了些头绪,但是却苦于找不到有价值的证据。”平次悄声说道。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和叶突然说道。
“啊~,没、没什么。我在教这个小鬼做算术题呢~。”平次被和叶吓了一跳,慌忙之中胡乱编了一个让柯南差点栽倒的理由。
作者: ①个人の微笑 2008-5-2 19:56 回复此发言
--------------------------------------------------------------------------------
2 名柯南大结局
“平次哥哥说要到新一哥哥家借住一下,我看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柯南怕平次在说出什么特别的话来,于是赶忙转移话题。
“恩,我想也是,现在也不早了。”和叶赞同道,“那还要麻烦兰送我们喽~”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兰拿起了衣服,说着就要走。
“诶,你们等、等一下啦~。”小五郎在后面叫道,“我的晚饭!”
“哦~,这个啊,对不起了爸爸,我看这个样子你今天只好自己解决了。”兰笑了笑,与大家一起走出了事务所。
——工藤府邸——
“哇~,好大啊~”平次刚一进门就故意感叹道。
“就是啊,这里很漂亮。”和叶没有理解平次的意思,算是附和地说道,又略带惋惜地转向了兰,“不过~,这么大的房子只有工藤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冷清了,兰喜欢哪一间呢?”
“你不要乱说啊,和叶!这里冷不冷清和我有什么关系嘛!”兰赶忙说道。
“嘻嘻~,开个玩笑,玩笑嘛。”和叶坏笑道。
“这个女人总算办了一件让我称快的事,呵呵~”平次暗想。
“哎呀~,照这种趋势,这个女人跟园子有的拼了~。”柯南在一边冷笑着。 “和叶,我和这个小鬼要先去隔壁的博士家一趟,好再也要打个招呼嘛。”平次道。
“那我和兰呢?”和叶问。
“恩~,我看你们还是先做点吃的东西吧,一会肚子就要饿了。我们很快回来哦。”平次说着,和柯南走了出去。
“我们要做些什么呢,兰?”和叶一边跟着兰走进厨房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啊,先看看有些什么吧。”兰说着,打开了冰箱。
“恩?”和叶开了开冰箱里面,立刻一幅被打败的表情,“怎么会是空空如也呐。”
“啊~,我、我也不太清楚啊,可能是新一一直懒得做饭,都在吃便当吧~。”兰也是一脸尴尬,含含糊糊地回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和叶看了看兰。
“恩~,我还是过去问问柯南他们吧,然后我们出去买喽。”兰跟和叶商量着。
“好,那我先把行李放好,一会我们一起去。”和叶也很赞同兰的意见。
“那你可要快点啊,我先过去了。”兰说完,轻松地向博士那里走去。
——阿笠府邸——
“你说什么?!你真的知道组织的消息了?”博士听平次说明来意后,惊讶地问道。
“恩,只知道他们在这一段时间可能又要有些行动,但还没有明确的证据。”平次答道。
“你们可不要小看了他们~”灰原从地下室走了出来,“要知道,他们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人抓住证据的话,就不会存在这么长的时间了。” “小哀啊,你什么时候从实验室出来的,解药做的怎么样了?”博士看见哀,问道。
“目前还没有办法~”哀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如果找到那份资料就另当别论了。只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组织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的。”
“我看灰原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们现在不能放弃每一个机会,不能再让……”柯南说道,可讲到一半又停住了。
“工藤~”平次看着柯南,好像了解到了他此时的心情,暗暗叫道。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新一?”博士说道。 “我想,按照服部的消息,在他们现身的时候,一定要找出Aptx4869的解毒剂,至少要回到兰的身边~,以我真正的身份。”柯南平静地说道。
“新一~~”几人的对话被一直站在门口的兰听的一清二楚,没有多言,兰在心中轻轻地叫了一声,转身离去。
——樱花飞舞的街上——
兰默默地走着,在这被花瓣染粉的街上,曾经有过她和新一儿时的约定。微风缓缓吹过,使兰的思绪也随之飘荡:现在的心情是平静还是跳动?努力地提醒自己不可以心灰意冷,但每一次的希望却总预示着接下来的感伤,这一切只因为没有身边的那个他吗?等待,会持续多久,一天、一年,还是更长,难道真的可以没有期限吗?心中的热情也许开始渐渐地减退,但始终小心地呵护着那份对于他的不可名状的感情。可是他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呢?难道我只可以在无意中听到真相吗?什么也不想过问了,只能像原来一样的生活,害怕看清一切,害怕看清他眼中太多的无可奈何,以及这个真实中透着虚的世界。泪,终于掉了出来。也许,樱花飘落之时,的确无法再次挽回……
作者: ①个人の微笑 2008-5-2 19:56 回复此发言
--------------------------------------------------------------------------------
3 名柯南大结局
——工藤府邸——
“和叶~,你和兰再多准备两人分哦,我们叫博士和灰原一起来喽。”平次刚一进来就朝厨房喊道。
“平次?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和叶刚收拾好行李,从楼上走下来。
“怎么只有和叶姐姐一个人啊,兰姐姐呢?”柯南问道。
“恩~?兰没跟你们在一起吗?”和叶听柯南这么一问,也奇怪起来。
“你说什么~,兰不是跟你一起在这里准备晚饭吗?”平次说道。
“开始是这样没错啦,”和叶解释道,“可这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兰就说要过去问你们到底吃什么,然后等我放好行李一起去买。”
“你是说兰刚刚去过我那里?”博士有些紧张地问道。
“恩,我想她应该过去了,可是怎么不见了呢?”和叶说着,越来越担心了。
柯南与几人互望了一下,向门外走去。
“砰砰砰~”几人刚要出去找,就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兰?!”和叶赶忙打开门,看见兰抱着好几袋吃的东西站在门口。
“你站在那里干嘛~,快帮我拿一下嘛,沉死了。”兰抱怨道。
“恩,好。”和叶赶忙接过一些东西。
“兰,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呢。”博士试探地问。
“噫~?博士也在啊,我刚刚去买这些吃的东西啊,怎么了吗?”兰答道。
“啊,不,没什么。”博士摆了摆手,陪笑道。
“兰~,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去的吗,你怎么一个人走了。”和叶放下了东西说。
“对不起嘛,和叶。”兰一副可怜的表情,“我想你肯定很慢,所以就自己先去了。” “这么说~,你没有去博士家喽。”灰原突然开口问道。
“啊~,恩~~”兰愣了一下,轻轻地应道,就转过身与和叶一起向厨房走去。
在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柯南,目光深沉,好像对于兰的回答有了什么与别人不同的感受,平静地向走上楼去。
“工藤~”平次推开新一的房门,看着凝视窗外樱花乱坠的柯南一边叫道一边走了过去,“你一定察觉了什么吧~,我是说关于兰的~。”
“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兰不会丢下和叶,一个人出去的。”柯南仍然望着窗外,说道。
“仅仅是这样吗?”平次也望向了窗外。 “你认为我还有别的想法喽?”柯南反问道。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无奈,我只是觉得这些日子的伤害还不够多吗?就算是对于一个那么坚强的女孩子来说,这些真的还不够吗?”平次并没有直面回答柯南的问题。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兰,这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啊!”柯南的语气显出了激动,“就是为了兰的安全,我才不得已地隐瞒。”
“真的是这样吗,工藤?”平次的语气十分地平静,“让一个善良纯真的女孩子一直在等待的黑暗中摸索难道不是伤害吗?让一个心中充满希望的女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失望难道不是伤害吗?而且那个女孩子正是你最重要的人啊。” “啊~”柯南似乎有点恍然大悟,“服部~”
“尽管你是迫不得已,但只是一无所知就安全了吗?工藤,我想兰一定一直在等你,现在也是一样。”平次继续道。
“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哀走了过来,冷漠地说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平次冷不防地冒出这么一句, “如果你没有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那种心情你是永远没有办法理解的。”
“……”哀顿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若有多思。
“平次~,你们在干什么?要开饭了。”和叶在楼下喊道,打破了楼上的僵局。
“哦,我们马上过来。”平次应道,回头看了看柯南,几人一起走了下去。
——餐桌上——
“真是不好意思啊,兰~,突然要来也没有打个招呼,给你添麻烦了。”博士挠了挠头,想打破一下太过紧张的局面,大大咧咧地说道。
“啊~,没什么啦,博士,火锅要人多一些才好吃嘛。”兰轻轻地笑了笑应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兰,你不是说要问问大家想吃什么吗?怎么买了火锅的东西回来呢?”和叶想起了兰出去的时候说的话,问道。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嘛~。”兰依旧轻轻地回答,极力掩饰着心中很多很多的不解与悲伤。 “兰~”柯南悄悄地看了看眼前的兰,又想起了平次的话,暗暗地叫了一声。
作者: ①个人の微笑 2008-5-2 19:56 回复此发言
--------------------------------------------------------------------------------
4 名柯南大结局
“喂,平次,你不要自顾自地吃嘛,怎么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身边的小朋友啊~!”和叶也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冲着平次说道。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平次也觉得气氛怪怪的,反驳道,“自己好在也勉强算是个大姐姐啊~,你照顾小孩子才是应该的,怎么还好意思说我?”
“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啊?!我和兰准备晚饭可是很辛苦呢,不信你自己试试啊。”和叶把兰拉向了自己,振振有词地说道。
“啊~,这样啊。哈~哈哈。”平次觉得和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尴尬地笑了几声,也把柯南拉了过来,又道,“我看这个小弟弟主意多得很,不需要人照顾的,是不是啊,柯南?” “恩~”柯南斜着眼看了一下平次,附和着道。
“看吧,我就说嘛。嘻嘻~~”平次一脸得意地笑道。
“我吃好了。”哀放下碗筷道。
“怎么这么快啊,哀?”博士问道。
“很快吗?是你看他们吵嘴的时间太久了吧。”哀看了看平次和和叶,说道。
“啊~,你说的也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啊。”博士看了一下表,道。
“那么,今天的洗碗工作就交给我和博士吧,我们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哀突然客气了起来。
“这怎么好意思,不是说过大家不要见外吗?”兰开口道。
“所以呀,兰~,我看你还是不要客气了,只是洗个碗嘛,反正我们一会也没有事。”博士对兰说道。
“啊~,恩。那就麻烦你们了。”兰轻点了一下头,说道。
——客厅——
“你要回去啊,兰~。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呢,又不是没有地方。”和叶听说兰要会事务所,问道。
“啊,因为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柯南今天就要拜托你们了。”兰看了看柯南,说道。
“这个小鬼不和你一起回去啊?这么晚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啊?”和叶又道。
“你不用担心了,和叶,我不会有事的,这里离我家很近啊。”兰道。
“我没有说要住在这里啊,兰姐姐,我看我还是跟你一起回去吧。”柯南也不放心兰一个人走夜路,何况他还不是很清楚兰到底有没有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有关系啦~,柯南不是一直都和服部很好吗?这次就住在这里吧。”兰道。
“兰~”和叶还想挽留。
“替我跟在厨房洗碗的博士和哀说一声啊,我先走了。”兰笑了笑,向门外走去。
——街上——
兰漫无目的地走着,这天的夜静得出奇,月亮在云朵中朦胧地透出悲伤,笼罩着大地。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在逃避吗?怎么还是一意孤行地要走,大家聚在一起不是很好的吗?”兰这样想着,不觉中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凝视着在月光下欲坠的樱花,心中又涌起了无限的回忆,“他,真的还在吗?我们儿时的约定,能否再一次展现在现实中呢?期待着~那个我一直深信不疑的人……” “兰——”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过来,打断了兰延续的思想,给月下的孤影增添了另一种色彩。
“恩~,和叶?!”兰看着跑到眼前的人,不免有些惊讶。
“呵呵~,兰走得好快哦,我追了很久才追上的~”和叶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走的很快吗?”兰疑惑道,顿了几秒,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坏笑,“我看~八成是你自己走错路了吧~,本来就是个路痴再加上对这里不太熟悉,所以~” “啊~兰真是会说笑啊~哈哈哈~~”和叶显然被说中了要害,连忙掩饰道。
“不过~,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很危险的。”兰有些担心,问道。
“放心了,兰~,我只是出来买些零食而已,再说我也有练和气道嘛,没关系的。”和叶笑了笑,回答道。
“是这样吗?那你追我干什么?”兰又道。
“啊~那个~~其实我是有点担心你啦,兰~。”和叶犹豫了一下,又认真起来,道“怎么觉得你买完东西回来就一直怪怪的,不舒服吗?”
“我~,我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了,和叶。对了,有家便利店离这里很近,我陪你去吧~好不好?”兰分明是在叉开话题,说道。
“恩~,好。”和叶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应和道。
两人很快到了商店。
作者: ①个人の微笑 2008-5-2 19:56 回复此发言
--------------------------------------------------------------------------------
5 名柯南大结局
“那么~,就到这里吧,和叶,我要先回去喽。”兰笑道。
“这样啊~,那我们明天见了,兰~。”
“恩~,明天见,你要早点回去哦~”兰摆了摆手,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看来~,还是没能替她分担啊~,分担她心中的苦与痛……”和叶望着兰远去的背影,失望地自言自语着。
——不远处的角落——
“大哥,就是这个女孩吧~”一个黑影看着和叶,低声道,是Vodka的声音。
“恩~,抓住她就不信那个工藤新一不现身。”Gin 狐疑地笑了一下,说道。
“可是,这个女孩对那个小子真的很重要吗?”Vodka没头没脑地问。
“你白痴啊~!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不然我们费这么大的劲找这个她干嘛。”Gin不耐烦地说道。
“说的也是啊,那这里就交给我了。”
“不过你要小心,这个工藤的女朋友有练空手道,而且还挺厉害呢,你可不要失手了。”Gin有嘱咐道。
“放心吧,大哥~。”Vodka回答得很干脆,向和叶走去。
——深夜,工藤府邸——
“和叶怎么还没有回来,已经很晚了~”平次看了看表,不免有些担心。
“是啊,商店离这里不是很远,迷路了吗?”博士没有回家,也担心道。
“是不是到毛利家去了?”哀在一旁设道。
“恩,但愿是这样,我去问问。”柯南说着,拿起了电话。
“你好,毛利事务所。”兰还没有睡,一直在自己的房里呆呆地坐着,听到铃声后,没有疲惫地接起了电话。
“兰姐姐,我是柯南。”
“柯南君~,你还没有睡吗?”兰明知道现在的柯南已不是倾听自己心事的小弟弟了,起码在她的心中,已经不是了,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原有的语气问道。
“恩~,因为和叶姐姐还没有回来,她有没有去你那里呢,兰姐姐?”柯南听了兰毫无睡意的声音,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但还是先问了和叶的下落。
“啊~,和叶没有回来吗?我们在街上遇到,我把她送到商店就和她分开了。”兰有些着急,把自己能提供的一切说了一遍。
“这样啊,那兰姐姐不用担心,也许和叶姐姐马上就会回来呢。”柯南听出兰有些着急,连忙安慰道。“那么晚安了,兰姐姐。”
“是吗,希望这样了,晚安,柯南。”兰应道,放下了电话,向新一家走去。
“什么?和叶不在兰那里吗?”平次听到柯南的回答一下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恩,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呢?”柯南说道。
“新一啊,这么等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出去找找吧。”博士建议道。
“博士说的没错,但是大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哀说道。
“最坏的打算?”平次不太理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别忘了,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传达组织消息~”哀冷冷地开口解释道,“既然有了消息,也就是说他们开始行动了。”
“小哀啊~,莫非你的意思是……”博士领会到了,但没有开口说出和叶可能有危险。
“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柯南说着,向门外跑去。
——片刻后——
兰从夜色中向新一家走来,“没有人吗?还是都睡了?”兰看了看没有开灯的房子,走到了门前,叫了几下门,根本就没有回应,让兰更加不安。 “是不是去找和叶了?她应该没出什么事吧~。”兰想着,要离开那里。
“疑~,那是什么?”兰无意中看见了信箱里的一封信,也可以说成是一张纸条,很新的样子。兰走了过去,信上写道:
好久不见了,大工藤新一,真是可惜上次在那个游乐园没有让你死去,我们似乎太信任雪莉和她研制的“aptx4869”了。不过在组织中,同样的错误不允许我们再犯第二回,所以如果不想让你的女朋友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么就在天亮之前和雪莉一起到郊区的那个山林来,结束你们的生命。 “‘新一的女友’?莫非他们把和叶误认为是新一的女友了?”兰疑惑着,“如果这样的话,和叶她现在一定危险了。”兰想着,放下信,奔向那个森林。
——毛利事务所——
“怎么样,工藤,你有没有找到和叶。”与柯南分头寻找的平次,急急忙忙地向站在事务所门口等待几人的柯南问道。
作者: ①个人の微笑 2008-5-2 19:56 回复此发言
--------------------------------------------------------------------------------
6 名柯南大结局
“附近都找过了,没有找到,看来你也一样了~。”柯南说道。
“恩~,和叶~~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平次犹豫地开口道,“我是说,像灰原说的那种情况~,会不会发生?”
“服部~”虽然平次的声音没有很大,但柯南还是深深地感到平次对于和叶的那份情意,很挚诚的感情,无须任何修饰。
“哎~,新一,你们早就已经到这里了呀,也没有消息吗?”正当两人沉默的时候,博士和哀气喘吁吁地从另一个方向跑来。
“恩,我和服部都仔细找过了,也只是刚刚才到的,博士。”柯南看博士他们的样子,料想到还是没有和叶的消息,也就没有太多的过问。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上去看看吧,说不定远山在我们打完电话后去了毛利那里呢?”哀说着,和大家一起上了楼。
“砰、砰、砰。”柯南敲着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
“太晚了,会不会他们睡下了?”博士道。
“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平次说着,上前大肆敲了起来。
“干嘛!干嘛!!干嘛!!!”小五郎被平次突乎其来的敲门声猛然惊醒,一下子窜了起来,一边嚷着一边打开了门。
“啊~,早啊,毛利老弟~”看着一脸火爆样的小五郎,博士不由冒了一身冷汗,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连忙胡找了一句话说到。
“早!?拜托你看看现在几点?只是凌晨,你们在这里叫什么!着火了吗?”小五郎的头上直蹦青丝。
“不好意思啊,毛利大叔,和叶有没有来过这里啊?”平次到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入主题地开口问道。
“和叶?哦,是你这个臭小子的女朋友吧~”小五郎清醒了不少,说道。
“你刚刚见过她吗?”哀看小五郎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
“没有。”毛利顿了几下,又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柯南对这位大叔已经失去了大半信心,走进房内问道:“毛利叔叔,兰姐姐呢?”
“兰啊,她刚才说要去你们那边,怎么,你们没有碰到吗?”小五郎问道。
“糟了,兰不会有什么事吧。”平次小声道。
“你们这么晚了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小五郎终于反应过来了,问道。
“远山不见了,就在几个小时前。”哀简短地回答道。
“什么!?不见了?怎么回事?”小五郎有些惊讶。
“说不了那么许多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回去新一家吧,兰说不定还在那里等我们呢。”博士也有些慌忙,说道。
“恩,说得对,兰要没有什么事才好啊。”柯南说着,带众人一起下了楼。
“喂、喂,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小五郎听到和叶和兰可能有危险,睡意全无,连忙穿好了衣服,跟柯南他们向新一家奔去。
——郊区的山林——
兰在山路上艰难地走着,路虽在脚下,却不知去往何方。
“幸会了~,这位**。”一个听起来就让人讨厌的声音,从不远的黑暗处传来。
“谁?是谁在那里?”兰一惊,猛然抬起头。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吗?那个大呢?”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是Gin。
“!?你是指工藤新一?”兰平静地说道。
“是啊,看来你还知道一点嘛,他在哪里?”
“远山和叶在哪里?”兰没有理会Gin,直入主题地问。
“你放心,她现在安全的很,只要那个工藤新一出来,我就确保他女朋友的安全。”
“女朋友?你是指和叶?”兰嘲笑地说道,“真是笑话,那个女孩和工藤新一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这个组织就只有这点能力吗?”
“‘只有这点能力’?**不要小看了我们。” Gin说着,树林中跳出来几个人影。
那几人向兰冲去,殊不知兰的空手道……。 “老大,这个女的也会空手道啊。”Vodka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说道。
“等一下~!我记得咱们把那个变小的那天,他好像是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的。”Gin恍然大悟地说道。
“不、不是吧~。”Vodka也这么想到了,但还有点不太敢相信。
“不是什么?!你这个白痴!”Gin骂道,“怎么会抓错人呢?看来只好这样了~”
正说着拿起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枝,向兰的身后走去。
——另一方面,工藤府邸——
求文: 求这篇《金丝雀》一定要有这个!
43章-----------------------------------------------------------------------------------------------------------
“别绑太紧。”莫晴深对正在她身上忙活的莫亦侬说。
莫亦侬勤勤恳恳地将她的手绑在床头,露出小白牙对莫晴深笑:“够刺激才好玩。”
“真是好喜欢你这种的坏样儿。”莫晴深媚眼如丝,笑得极为。她身上穿了一件单衣,下/身脱得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光滑修长的美腿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莫亦侬眼皮子底下。
莫亦侬嘴上没什么表示,可是实际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得不感叹这种年纪的女人就是活脱脱的妖精。身材什么的真是好得没话说,再看下去她就要把持不住了。
捆绑工程“大功告成”之后,莫亦侬躺到一边休息,没想到做这种事也很累。
莫晴深现在只有脑袋可以自由转动,她侧过脸看着莫亦侬:“这样的体力你可以吗?”
莫亦侬贴近她的脸,两人四目对接,双唇也是几乎就要碰在一起,莫晴深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莫亦侬的吻。可莫亦侬就是控制着这种距离不肯越界,她用手指戳了戳莫晴深的脸,然后把她的脸拨到另一边:“别急,我去下洗手间。”
莫晴深微皱起眉,有些不满。小鬼年纪不大,做事怎么就这么拖沓呢?
莫亦侬回头看了一眼莫晴深,见她乖乖地躺在床上后便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出去。
“是我,你可以过来了。没错,一切就按我说的做。”莫亦侬站在酒店的过道里,对着手机那段的人说着。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后,莫亦侬看了看紧闭着的门,吁了一口气就走了。
莫晴深躺在床上,等了好久莫亦侬都没出来,也没听见卫生间有什么动静,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试探着出声:“莫亦侬?”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她又大声地问,“莫亦侬你还在吗?”依旧无人应答。
安静了一会儿后,莫晴深的怒火噌噌噌地开始蹿升。死小鬼八成是在玩她,把她脱成这样绑在这里后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说什么要玩刺激的,都是在骗人!她只不过是在耍自己而已!
“莫亦侬你这个!”她几近抓狂,要不是双手双脚被绑在这里动弹不得,她早就暴走抓人去了。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莫晴深以为是小鬼良心发现回来了或者根本是自己误会她了,心中一瞬间还有些欢喜。只是当她发现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之后,刚刚被压下去的怒火又重新蹿了上来。
“你是谁?”莫晴深警觉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来人脱下外套,带着暧昧无比的笑坐到了床边:“另一位莫**让我好好伺候你。”
“你不要过来!”莫晴深奋力挣扎着,可是手脚被束缚住了,她再挣扎也是徒劳。反倒是因为用力过猛,她的手腕与脚腕上都被磨出了一条条红痕。
那女人笑着,跨坐到莫晴深腿上,双手从莫晴深单衣的下摆处缓缓探入。莫晴深咬着唇,莫亦侬,我跟你没完!
莫亦侬在酒店附近的广场上坐了一段时间,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打算自己先回去了。刚走出去没几步,她又觉得不放心,冷静下来想想自己这样做好像太过分了,左想右想她心里都不踏实。最后,她还是决定回去看一看。
莫亦侬还没踏进酒店,就看见莫晴深风风火火地从里面出来。她似乎也看见了自己,朝着她急步走来。
“你……”莫亦侬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莫晴深的表情吓到了。
“你简直就是个!”莫晴深眼里都是泪水,脸上难掩伤心与委屈,双唇因为哭泣而止不住地颤抖。
“我……你没事吧?”莫亦侬的人生还没遭遇过像现在这样尴尬与不知所措的情况,她不自在地舔了舔了唇,面对莫晴深的控诉与眼泪,她的手心冒出了汗,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
原以为莫晴深会对自己大吼大叫怒不可遏,但是没想到,她说了这句话后就绕过莫亦侬自己边哭边走了。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女人一个哭一个愣在原地,还真是一出莫名其妙的戏码。
好久之后,莫亦侬才回过神,她急忙转身去追莫晴深。
莫晴深从小到大从来就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又屈辱又愤恨,她一路上不顾别人好奇的目光委屈地哭着,哭到后来都差点岔了气。
“莫晴深!”莫亦侬好不容易才追上她,她拉住莫晴深的胳膊。
“你走开!”莫晴深撒气地甩开她的手,继续一个人向前走。
莫亦侬无奈又继续追上去,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后悔,早知道莫晴深这么开不起玩笑,眼泪这么不值钱,她死也不会找人去戏弄她了。可是不应该啊,她只让那个人吓吓莫晴深而已,并没有让她做出格的事,为什么莫晴深哭成了这样?难道……她们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
想到这里,莫亦侬的魂都快被吓出来了,要是她找的那个女人真的对莫晴深做了什么事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
“好了我向你道歉。莫晴深对不起。”莫亦侬紧抓着她不放,皱起双眉一脸诚恳地道歉。
莫晴深哭得话都说不完整:“对……对不起有用吗?你走开……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了。”自己一心一意地按着莫亦侬说的来,让她又是绑又是脱的,结果她倒好,把她一个人撩在房间里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还要找别人来“侮辱践踏”她?
莫亦侬脑门隐隐作痛,知道自己祸闯大了,她说:“无论如何,我向你道歉。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我做什么都可以。”
莫晴深吸着鼻子,大眼睛里亮晶晶的都是泪花,她看莫亦侬看了好一会儿,莫亦侬被她直视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干嘛?”这种眼神真是让她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要不,我再做一回……做一回——”她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轻声说,“受?”
莫晴深止住了哭,什么都没说,只是高冷地瞥了她一眼:“哼!”她冷哼,然后鼻孔朝天地转身就走。
莫亦侬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人是怎么回事?情绪反反复复,让人根本无法捉摸。
“到底怎么样你给个话啊!”莫亦侬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走。
-----------------------------------------------------------------------------------------
宋雨安洗漱完时间已经很晚了,站在门前,思及房间里面的叶随,一时之间她竟然忐忑无措起来。她们已经有多久没在一起了,进去后,她又该如何面对顽固不化的叶随?
叶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脑海里都是宋雨安刚才对她说的话。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们之间的过往,还有她们那未知的未来。
宋雨安终是鼓起勇气开了门,听到开门声,叶随下意识地抬头,随即又低下了头。
宋雨安佯装淡定,掀开被子半躺到被窝里。叶随小心翼翼地往左边挪了挪,她安安静静地缩在自己的领地里,她不敢去看宋雨安,想想也知道,她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宋雨安的脸色的确是不好看,不仅是因为叶随刻意地与她保持距离,还因为她内心的紧张与惊惶。再次与叶随躺在一张床上,对于这样的情景,她已经陌生到了微微害怕的地步。
“过来。”她对叶随说。
叶随长长的睫毛扇动着,眉梢因为宋雨安这简单的两个字而紧锁起来。她紧紧地抓着被子,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听不见吗?我说过来。”宋雨安的声音更为冰冷与强势,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性。
叶随心里难受得很,只是更为用力地抱紧了被子。
宋雨安讨厌她这副自己欺负她的样子,她伸出手,强行将叶随拉到自己怀里。叶随恍然,紧接着围绕在她周围的就是宋雨安温暖的怀抱与暌违已久的气息。
宋雨安抱着她,手微微颤抖,眼里发烫。叶随如果能感同身受地体会一下此刻自己心里的激动与感慨,她们之间会不会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追 一个躲的局面了?她拨开叶随垂在肩上的长发,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到了叶随白皙的脖颈上。
叶随闭上眼,而后说:“你的习惯一点都没变。”一上来还是这么喜欢亲吻自己的颈部。
宋雨安从她颈间抬起头,在她耳边轻轻说:“是吗?那你呢?”说着,宋雨安的手开始从叶随的睡衣下滑了进来,磨磨蹭蹭地在叶随背上轻抚,“还会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被我压在身下吗?”
叶随的背因为宋雨安的动作而瞬间僵硬了起来,她没有回答。
宋雨安也没逼问她,继续亲吻着她,从脖颈上到颈后,再到耳后。宋雨安的气息随着欲/望的加深而变得灼热起来,叶随的身体也因为她愈发急切的索取而躁热起来。正当她以为宋雨安会继续会进一步进攻时,却发现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
宋雨安的目光被叶随左耳后面的疤吸引了,再仔细看,她发现叶随的耳垂上和耳廓上也有一些细小的疤痕。想起上次因为光顾着生气而没有问清楚这些疤痕的来历,她的指尖摸着叶随耳后的疤:“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因为她的问话还是因为她的动作,叶随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从宋雨安怀里逃开。她防备地看着宋雨安,仿佛她是吃人的恶魔。
“问你呢。为什么不说话?”看着她的反应,宋雨安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弄痛了她。
“是造成的。受了点伤留下的。”叶随说。
宋雨安抿紧嘴,幽深的黑眸里也不知道藏了些什么,叶随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她的情绪。失神之间,她被宋雨安压在了身下。
“我……”
宋雨安低头,对着叶随那两片红唇就吻了下去。
“唔……”叶随难以自持地发出低吟。
宋雨安有些粗暴地轻咬着叶随的唇,直到上面被蹂躏得鲜滴。她霸道地索取着叶随的一切,甚至不给叶随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到后来叶随受不住了,她才放开她。
宋雨安微微低喘,她的双眸锁住叶随,然后去解叶随的睡衣。叶随紧闭着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事带着些许恐惧。身体没了衣物的庇佑让叶随有点不习惯,她抱着双臂,想要蜷缩起身子,仿佛这样能带给她一些安全感。
宋雨安同样光着身,她掰开叶随的手,让她背对着自己俯趴在床上。还未缓过神,叶随就感到宋雨安火热的身子贴到了自己的背上。
“除了我,还有人和你这样亲密过吗?”宋雨安丰挺的胸紧贴着叶随的背,她凑近叶随耳边,霸道地问。
“有必要这样问吗?”
宋雨安说:“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以后你只能和我一个人这样做。”说完,她的唇落到了叶随左耳后的那些疤上,不同于她之前强横的话,她的吻轻轻地、柔柔地,宛若一片羽毛温柔又疼惜地抚着那些疤。
叶随的心和身体一起紧绷,她开始逐渐摘下抗拒的面具,在宋雨安的占有与温柔中,她将会变得无比诚实。
宋雨安的吻从她耳后一直往下,到后颈,到背上,最后到了腰上。她看着那些丑陋的伤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了一把刀,心疼死了。她吻着那些伤痕,当时,一定很疼吧?
----------------------------------------------------------------------------------------------------------
和那边逐渐升温的气氛不同,两位莫**之间的气氛并不热烈。
“别喝了!”莫亦侬看着已经醉了的莫晴深,伸手阻止了她继续往肚里灌酒的动作。
莫晴深甩开她:“走开!你惹我不高兴了,有什么资格管我?”
莫亦侬抚了抚额,对啊,早知如此,惹谁都不该惹你!她向那个她派去的女人确认过了,莫晴深除了惊吓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亏她还搞得自己欠了她一辈子的情一样。莫晴深执意要来酒吧喝酒,为了防止她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出事,莫亦侬只能跟着来了。
“你给我住手!”莫亦侬夺过酒杯,强行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艰难地拿出钱结了账就带人离开了那个喧闹的环境。
“干嘛呀!别管我!”莫晴深醉得走路都不稳了,她推开莫亦侬,尽管她的身子软得如一滩泥。
莫亦侬满身都是汗,扶也扶不住,背也背不动的,她真快被莫晴深这个花样多的女人给折磨死了。
“好心扶你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你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莫亦侬索性甩手不管了,这么傲娇你自己回家去。
莫晴深自己走了几步就不行了,她不顾形象地坐倒在地。莫亦侬怒气冲冲地背对着她往反方向走,但是不争气地走了没几步她又回头了,大晚上一个喝醉的女人,还是在酒吧门口实在太容易出事了。想了想她又折了回去。
果不其然——
莫亦侬正好看见有个一看就不正经的男人正硬拖着莫晴深走——历史总是会重演。
“你谁啊,快放开我!”莫晴深一千个不愿意,大声嚷嚷着,路过的几个人好奇地看着,就是没人上前出手帮忙。
莫亦侬快抓狂了,又是这样!她就知道,长得这么媚的女人就招人惦记!她走过去,对着莫晴深大喊:“姐,快和我回家!”
那男人和莫晴深都是一愣。莫亦侬上前推了那男人一把:“我报警了。”
“你!”不管是真是,多了一个人,男人都有了几分忌惮。
莫亦侬见他还不放手,乘机地踢了他腹部一脚然后松开了莫晴深。莫亦侬见状拉着莫晴深就跑。
莫晴深似乎还晕晕乎乎地,她跑了一会儿就想停下,但是莫亦侬死活不放手,继续拽着她跑。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莫晴深喘着大气:“你……累死我了。”
“和你在一起净碰上这些倒霉事。”莫亦侬瞪着她,“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了。”
莫晴深靠到墙上不知廉耻地笑笑,酒也醒了半分:“算你有良心。”小鬼还是很善良的。
莫亦侬也只能无奈地笑。歇够了,莫晴深问:“我好累。”
“走,我带你去我家。”这么晚了,也该缓一缓了。
“你这样的话真是会让我会错意。”
莫亦侬忽视她的话,牵起她的手就走。到了夜里风吹来还是会冷,但莫亦侬拉着自己的手却是这么温暖。莫晴深看着她,好像这么多年,也只有她这样触动过自己。
到了家里,刚关上门,莫亦侬就被压到了门板上。
“做什么?”莫亦侬问。
回答她的是莫晴深带着酒气的唇。时隔多年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热情地吻她。到了后来,空气中的温度逐渐上升,顺带把莫亦侬的理智也一起融化了。两人的唇难舍难分,从客厅开始就互相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还等不及到卧室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有时候爱情来得就是这么措手不及。
53章--------------------------------------------------------------------------------------------------------------
宋雨安看着墙上的钟,都快11点了,叶随怎么还没回来?她打电话都快打爆了却还是提示关机。早上说去见莫亦侬,可是为什么打给莫亦侬她也不接电话?
宋雨安越想越不对劲,想到这几天她和叶随的流言蜚语,心中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莫亦侬家里看看,万一两人都出事了呢?
就在她刚准备拿钥匙出门时,家门开了。宋雨安抬眼,只见叶随湿着头发一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随!”宋雨安惊呼,万分诧异地看着叶随,“发生什么事了?”
叶随不咸不淡地回答:“遇到一点意外,下水救了个人而已。”
她说得漫不经心,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却引起了宋雨安的不满:“我不是说过要是有什么事就要打电话给我吗?”
叶随没在意她的话,独自走进卫生间,一边脱下湿哒哒的衣服,一边回答:“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不是没必要什么事都向你报告。”
宋雨安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是没必向我报告?你这么晚没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担心你?!”
叶随有些无力,宋雨安把她想得太脆弱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只是手机没电了。”
“那下水救人呢?你自己身体刚好没多久,体质又虚弱你还下水救人?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可人掉下去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事实是我现在好端端地回来了,何必再去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叶随对她责难的语气感到很冤枉。
“没有意义……我担心你的安全这是没有意义的?”宋雨安唇角露出笑意,却冷得可怕,“叶随,请你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好吗?”她的声音越发冰冷,曾经两人再相遇时的严肃可怕的表情又出现在她脸上,“现在外面有多危险你清楚吗?”
叶随冷笑,明显是杠上了:“对,我是不知道外面那些记者媒体有多危险,因为你根本没打算把那些事告诉我!”她对宋雨安对她隐瞒报纸的事仍是很气愤。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人承担?为什么不告诉她让自己与她一起面对?
宋雨安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最后一丝嘲讽的笑意也抽离了。她眼神薄凉,叫嚣着:“那是因为我害怕你又会像四年前那样因为流言别人的看法而离开我!!”她愤愤不平,“你总是这样摇摆不定,你在乎父母在乎朋友,甚至之前可以为了陆吟雨求我、和我争吵,可就是不愿意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想一想,不愿意为了我而付出一点。叶随,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陆吟雨都比我重要?你真的……爱过我吗?”
从始至终宋雨安总觉得她是一个人在努力在主动,她爱叶随,所以她可以不计较叶随能为她付出多少。可现在叶随竟然反过来责怪自己,这令她感到心寒。
宋雨安的双眼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布满了血丝,这些天被那些穷追不舍的媒体记者弄得精疲力尽头昏脑涨,还要担心叶随的安全,她快受不了了。
“宋雨安,你可以为四年前的事耿耿于怀,你也可以为此继续恨我。但是你凭什么问出我有没有爱过你这样的话?”叶随倔强地与她对视,眼眸里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难道在你看来,我爱陆吟雨甚至超过你吗?”那她的爱又算什么?“你一向这么强势,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把我用链子锁起来,白天关在家里,晚上和你,一生一世做你的禁脔是吗?”
宋雨安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暴跳如雷,她被叶随的话气得恨不得掐死她:“对,我就要你做我的禁脔。”她颤抖着手,捏着叶随的脸,泪水落了下来,滴到地上如同玻璃落地一般摔得粉碎。挣扎到最后她放开了叶随,挫败似的扔下一句“我没心情和你吵”就走了。
她走后,叶随蹲在地上,脸埋进双臂间无声地哭泣着。明明不想这样的,她知道宋雨安是在担心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之后两人就如此固执地不肯收起自己身上的刺,而是选择去伤害对方。
宋雨安也不顾有狗仔跟在后面,生着闷气一个人出了门。她打电话给莫晴深,结果莫晴深因为莫亦侬的那番话,独自在酒吧里买醉,醉了之后又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接电话的时候正和别人打得火热,宋雨安听到了那边的呻吟声,厌恶地将手机摔得粉碎。
想来想去她最后去了林佳之那里。
“雨安?”林佳之开门的时候很惊讶。
“我可以进去吗?”宋雨安问。
林佳之愣了一下:“当然。”她心里有些惊喜。
宋雨安坐下,林佳之给她倒水:“你看起来好像心情很不好,是……是因为最近报纸上的事而烦心吗?”
宋雨安猛地抱住她,林佳之被吓了一跳:“雨……雨安?”
宋雨安将脸埋到她的肩窝处,很快,林佳之就感到了一阵湿意浸染了自己的衣衫。她惊讶,雨安哭了?林佳之伸出手,摸着宋雨安的后脑勺:“雨安……”
“让一会儿好吗?”宋雨安艰难地说,她的忧虑、她的焦躁,还有叶随惹她生的气让她心里积压的情绪几乎爆棚,现在她急需一个宣泄口。大哭一场或许就是此时最好的宣泄方式。
林佳之叹气,她认识宋雨安到现在还未看她如此脆弱的一面,看来在爱情面前谁都是“难逃一劫”。
过了好久,宋雨安才抬起头,双眼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红肿。
“谢谢。”她鼻音浓重,眼里仍残留着泪水。
林佳之摇头:“去洗把脸吧。”
宋雨安起身去了洗手间,望着镜中憔悴又伤心的自己,她又想到叶随,那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女人此刻又在做什么?她有没有及时把湿衣服换下来?她有没有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她有没有把头发吹干再睡觉?当她开始想叶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放心不下她,即使她们刚刚大吵了一架。
宋雨安回过神,对自己无语憎恨得只想抽自己耳光。她这辈子是被叶随彻底弄乱了。想到叶随说的那些话,心里的不平之意更甚。爱到她这份儿上,或许真的只有任由叶随对自己为所欲为了。只要叶随想,就算在她宋雨安心上插刀子她也没辙。
从窗子里望出去,宋雨安能够看到那些不知疲累的记者蹲点守候着。她很清楚自己刚才从家里到这里全程都被跟踪了,她也很清楚明天的报纸杂志上又会出现什么内容。她无心再管,换句话说,她又希望叶随看到这些流言,好让她也尝尝所谓的爱情危机意识。
“今晚你是要留下还是回去?”林佳之问。
“你这里方便让我留宿一晚吗?”
林佳之说:“自然是方便的。只是雨安,你放心她吗?”
宋雨安冷起眼,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我不在她会更好吧。”
林佳之知道这是吵架了,劝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最后作罢:“我去给你准备一下洗漱的东西。不管发生了什么,今晚你好好休息。看看你的样子,憔悴成什么样了。”
“佳之,谢谢你。”
林佳之笑了笑,苦涩难当。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为宋雨安做一些事了。
---------------------------------------------------------------------
叶随哭了好一晌,也许是眼泪流多了,脑子里进的水也一起消散了,她发热的头脑终于恢复正常。她抬起头,双眼被泪水浸染得火辣辣,周围很安静,除了自己的啜泣声听不到一丝声响。她这才想起宋雨安,不在了吗?
叶随走到客厅,可怜兮兮地唤着:“宋雨安……”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无人回应。
“宋雨安……”依旧一片安静。叶随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一间间地打开家里房间的门,她将屋子找了个遍却依旧没见着宋雨安的身影。
“对不起。”叶随还未完全止住泪水的眼睛瞬间又变得水汪汪的,她双唇颤抖,话都说不利索,“宋雨安,你……你回来……”
叶随不算是幼稚的人,家庭的变故和自己的经历让她心智成熟得很快。但是唯独在宋雨安面前,不知是因为宋雨安大她七岁,还是宋雨安平时太宠着她,更多时候叶随表现得更像一个小孩。她把宋雨安的包容与宠溺当作应该,渐渐地就造成了她时常会做一些刺激宋雨安的蠢事。
比如刚才,明明知道宋雨安是因为担心她才语气重了,可她就是因为自身心情烦躁而忍不住要和宋雨安顶嘴。现在冷静下来反思,她才知道自己又多幼稚。
她打电话给宋雨安,回答她的却是关机的提示。这时叶随才体会到想要联系一个人得到的却是关机的回复时,心情有多难受。
叶随收起手机,湿衣服贴在身上感觉很糟,她默默地去换了衣服洗了澡,缩到床上。又想起宋雨安曾经说过头发要吹干才能睡觉,她又找出吹风机自己吹了头发。如果宋雨安在,她会温柔地在自己背后为自己吹头发。
只有她不在身边了,叶随才知道宋雨安有多好。
宋雨安,我错了,下次不对你发脾气了。叶随怀着内疚的心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是中午。
她起来,发现耳朵好疼好难受。八成是昨天下了水,耳朵又发炎了。宋雨安还是没回来,看来这次她是真生气了。
没多久,手机响了,叶随戴上助听器,勉强能听清声音:“吟雨?”
“学姐,你方便出来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陆吟雨看着宋雨安和叶随闹得越来越沸沸扬扬的绯闻,她坐不下去了。无论如何,她要事情说清楚。
“吟雨,如果你要说告白之类的话,那还是算了。我……”
“不是学姐,这次我们不谈这个,是……是很重要的事。总之拜托你,如果你有时间,请务必出来一趟。拜托!”陆吟雨说得十分诚恳。
叶随想了想:“好吧,你约地点。”
作者有话要说:冒泡泡……
王二小.张嘎.是谁我想知道
牢笼
第一章 开始
公元八四八年,冬。一个寒风飕飕的夜晚。
一阵婴儿的哭嚎声划破夜空,但持续二日的女子哀嚎声却骤然消失。
着急的不顾阻拦,沈富雄硬是闯进了妻子正在分娩的房间;但看见的却是妻子已永不复醒的容颜。难产的痛楚使的秀娘已不复美丽;取而代之的是凌乱不堪的黑发、满床触目心惊的血渍和疲倦痛苦的表情。
产婆在一旁哄着婴儿,也不忍责怪,只好安慰道:「唉!好歹这孩子总是保住了。」
沈富雄之父亲沈山难掩喜色的接过婴儿,他努力的使自己不要太高兴,虽媳妇难产,可沈家总是有后了!大儿子沈富海二十年前进宫当宦官,是成了皇上眼前红人,可这传家接代的希望就落在富雄身上了。但秀娘肚皮不争气,硬是怀一个掉一个,谋杀多少个孙儿就算了;这儿子又不肯纳妾,着实急死他这个老人家哩!
此刻沈富雄已是精神散涣,抱着秀娘的尸身痛哭,他怪的是自个呀!若是纳妾,又或是阻止秀娘想要孩子的欲望;那么就算终老没有子嗣,那也甘之如饴!
沈山将婴儿报到二人面前道:「秀娘,你瞧瞧这娃儿长的多灵呀!未来她会长的同你一样美....」
看着儿子哭的肝肠寸断,不禁忘了以前对这媳妇的埋怨,这时也红了眼眶,「但命绝不会同你一般....就取名叫玉宁,如何?」最后二句,当然是说给富雄听的。
富雄不语,这时产婆赶紧扯了扯沈山,悄声道:「沈老,看清楚点!这是男娃儿,怎取名叫玉宁哩?」
沈山一听,不敢相信的忙掀开裹着婴儿的棉布,他活到现在五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娃儿!
天!自己还以为得帮「孙女」招赘哩!不由的大叫起来:「沈家有后了!沈家有后了!沈家有后了!!!」
这时,沈富雄虎躯倏然一震,晕了过去,全部人皆忙成一团。
再二日便过年了,但仍冷的令人心寒。
*****
十一岁的沈宁大大眼儿像兔子似的红了起来,丰厚而红润的唇上未凝固的血丝,浓稠的顺着下巴而下。
在他眼前有四个高矮不一的小鬼正大声叫嚣着,不比沈宁好到哪去,也是全身挂彩。
领头的贾淮眼见无法收拾沈宁,气的大骂:「你不是孤儿是啥?谁不知你娘是你害死的!你爹也不认你,你摆明就是个孤儿!」看见沈宁掼起拳头,才急忙鸟兽散。
沈宁用袖口粗鲁的拭去血渍,正欲离去时,远处传来着急的呼叫声,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忙像猴子般利落的攀上身后的大树。
沈山四处找,看不见孙儿,又着急的往另一头走去;谁知硬生生的被一颗石头绊倒,忙半天可也爬不起来。坐在树上的沈宁看不下去了,只得跳下树来,搀扶沈山。
见孙儿像个没事人似的,这老人才放下心中大石,笑道:「苦肉计真行,跌一下,你这毛小子便蹦出来哩!」
沈宁蹙着眉头,过肩的长发因适才的打斗散下,使的脸看来更为小巧,大小适中的唇并不算特别,但唇角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形,却着实令人想多看几眼;搭上传自母亲像猫般的深邃眼眸,若不说,旁人定以为是个标致的女娃儿;此刻正没好气道:「爷,还嘴硬?我看您是扭伤,不能走了吧?」
从未见过娘,爹也不太搭理他,就是这爷把他当琉璃一般捧着;可人心是很奇怪的,越是不理你,你越是处处想讨他欢心;反之,越是对你好,你却是越是不屑一顾。这一头冷,一头热的,着实令人吃不消。
「宁儿呀,你怎又打架呢?陈婶看见四个小鬼头打你一个,忙跟我说,可急死我哩!」沈山心头大石落下,可不免叼絮一顿。
「什四个打一个?是一个打四个!那四个身上的伤可比我精彩!」沈宁骄傲的扯着嘴角。从小打到大,深知打架的要领:你只要开头打的比别人狠,就不怕别人合在一起把你围着当病猫打!
沈山一听,心叫乖乖还得了!这有什好骄傲的?又碎碎念了一大串。
叹了一口气,为阻止爷爷继续说下去,无奈道:「别念我,是仙不好,说好要玩三国志的,仙抢着要扮周瑜就算了,却偏要我扮小乔!怪了,小乔不叫喜儿扮却叫我?我又不是姑娘家!我当然生气啦!仙便带头喊我娘娘腔,扮娘们最合!」
越说越气,嘟着嘴气道:「反正是他们先不对啦!」
仙是沈宁帮贾淮取的外号,贾淮家境优渥,可说是潼关的首富也不为过;而这地方的小孩都以贾淮马首是瞻。像刚才很明显的是一面倒的情况。
但沈宁略过了打起来的最大原因;也是最伤人的一句话:你娘是你害死的!
「爷,今个可真热哩!」说完,伸手用袖口抹像脸庞。
「热?你这孩子头被打昏了不成?」沈山不可思议的看了孙儿一眼。
都快冬天了!
洛阳
唐皇帝李陵对着铜镜看沈富海将自己的头发熟练的扎紧,戴上。
再半刻钟就早朝了,自十四岁登基已晃眼六年了,可根深蒂固的腐旧仍紧咬着李陵不放;他是开唐来第十五位皇帝,安史之乱向回纥借兵后,威力自此不振,这就像一颗红艳的苹果,但内部却已腐败溃烂般。
六年前,文宗一夕驾崩,大权为申锡、沈富海所瓜分;申锡拥李陵之弟李玄窜位,而当时李玄年仅七岁。
将全部的权力都交给沈富海,让他同类相斗,这是当时年仅十四岁的太子李陵对自己的赌注,成,败,仅一线之隔。
而自己赌赢了。
沈富海功成身退,并交回兵权。从此,李陵的贴身侍官便永远是沈富海。
虽唐朝是宦官朋党弄得日渐衰弱,以往被压抑的外族也蠢蠢欲动;可李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最相信的也是沈富海这白发苍苍的老宦官。
「富海呀,你的白发怎越来越多了?朕都忘了你几岁了?」瞧瞧铜镜中的自己和沈富海,他漾开了笑脸。
李陵的潇洒外表、幽默风趣会使人认为他是一个很好亲近的人,他的眼睛永远是慵懒的半眯着,好似没半点威胁性。
富海笑了笑,仔细的调了调,「快六十罗!」他感慨看着镜中的李陵,那时小不点的小孩,如今已成了气宇轩辕的皇帝了。
想当初,自己十多才净身,差点活不成,若不是李陵当时这小太子,天天去同他说话,自己恐怕就先向命运低头了!
岁月不饶人,老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怕是要告老还乡了。
自己很想等到终有那么一天,国泰民安,内忧外患皆平;可怕自己是等不着,盼不到,因时间已不够了。
在自己走之前,一定要替李陵找到一个接替自己的人。
「陛下…」富海吨了吨「老奴年纪大了,怕是不能伺候您了;不若这样,让老奴帮您物色几个贴身侍官如何?现在磨磨,老奴走后才安心呀!」这话闷了好久,总说不出口:今个皇上起了个头,才就把话说出来了。
李陵不出声,低头看着自己宽厚的掌心,好半响才慢条斯理的说:「朕得上早朝对付那些狐狸了!」说罢,便起身走向大殿。
富海楞了一下,追着皇上,急呼道:「陛下!陛下!这话还没完哩…」无奈的摇摇头,这皇上怎越走越快?只得急忙跟上去。
紫銮宫—
沈富海拿着一个精工雕花的托盘,上头摆着数个刻着后宫佳丽的绿牌,缓慢的走向正批改折子的李陵,恭敬道:「陛下,晚了,该歇息歇息了。」
自那天后,李陵便埋首公文至今;若再不准个妃子、贵人侍夜,自己这个「沈公公」可是会被后宫那些美人叫去「问候」的!
他可无福消受。
「拿走,今个不召妃子。」李陵挥挥手,头抬也不抬。
沈富海心中叫苦,忙道:「陛下,您别为难老奴了,这…」
话未说完,李陵便接着说:「富海,跟你谈个条件,若你答应了,朕便唤妃子;若不答应…朕便一日不唤妃子。」
沈富海忙点头,皇上至今仍未有子嗣,若皇上为此不召妃子,那今个自己便是千古罪人了!
李陵显的有些犹豫,但仍是说了,「嗯——朕知道这要求过份了些,但朕仍不得不说;还记得十二、三年前,你请朕的红蛋吗?」
沈富海一震,自己大概料到皇上要说什么了。他艰涩的点点头。
「朕想叫你那侄儿进宫顶替你的职务,如何?」
富海忙道:「不不不,不若老奴继续侍候陛下您吧!」
李陵摇头,他必须断然,不然自己会硬不下心,「朕已改变心意,你在侍候朕也不过三年五年,朕需要一个有你正直血统的贴身侍官;你知道,这职务可不容易,一天都需守着朕。朕也不想你沈家绝后,可守在朕身边可得“干净”才行。」
后宫便达近百人,虽没有佳丽三千如此夸张,可对李陵而言,他谁也不爱。
夜晚,只是日复一日政治床戏的到来。
皇后和四大妃是宰相、高官之后,才人、妃子多为外域人,便可知这是当时纷乱的局面,不得以的和亲政策。
而贴身侍官又得轮班跟着自己;有时当然也包括“行房”。不去势,势必出岔子;抑或引人纷议。
沈富海无言以对,两事衡量之下,沈家无后确是小事一件。
李陵放软声调,道:「朕还打算赐你国姓李,将你祖先全迎进皇陵,朕的后代就如同你的后代;算是…朕的补偿?」
他相信李家的列祖列宗会赞同自己的决定的。因富海等于是他的再生父母呀!
宦官居然被赐国姓?这可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沈富海只得跪下,叩谢皇恩。
*****
沈宁一脚才踏进马房,便被黑暗中的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掠倒。
顺着跌倒的势子撞的七晕八素,尚未恢复过来时,已被人压吻着。挣扎许久无用,便使尽吃奶的力量咬了对方伸进自己口中的舌头。
对方惊呼一声,两唇分开,但仍未放开沈宁;从这声,沈宁讶道:「贾淮?」
沈宁旋即笑了出来,道:「你这王八羔子,还不快放开我!连喜儿和我都分不清么?」
「你知道喜儿与我的事?」贾淮此刻背着月光,表情如何无从了解;但从口气即知他定是非常惊讶。
沈宁俊脸微红,连忙解释,「嘿!先说明我可不是故意偷看!是那天想借你的赤日逛逛,听到呻吟声,还以为有人受伤了,才…无意看到的!」
虽大伯是皇上跟前红人,可凭这忠心不二的本事,沈家其实也不算富裕,日子顶多是好过一些罢了;反过来看,只是贾淮这不出二十岁便拥有数匹良马,可见得富裕至何种地步。
贾淮又允自己可随意借他的马:那是匹有着十分亮眼的红鬃,产自西域高昌的骏马,名唤赤日。
自己是极爱赤日,所以三天两头便跑来借借,才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贾淮表情数变;当然沈宁是不会看到。沈宁见他像个木头似的,毫无动作,尴尬的咳了一声,埋怨道:「还不快起来?」
翻了个身,贾淮硕壮的身躯颓然地坐在干草堆上,低头不语。
「别垂头丧气的,我可没告诉伯父;但你可得切记要对喜儿负责,她自小就喜欢你的。」沈宁只能说,凭身份,喜儿顶多只能做妾;若贾淮不负责任,那她就真太可怜了。
「明个你就要进宫了,你舍得丢下我们吗?」艰涩的开口,但他说的却是另一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沈宁奇道:「哎!你这冤家,不是和我总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的吗?我走你岂不更快活?」边说边学贾淮爹娘吵嘴的样子,滑稽好笑。
他白了沈宁一眼,「还贫嘴!宦官耶!」
沈宁尴尬的搔搔红通通脸颊,「宦官又如何?爷和爹都去世了,进宫出宫又有何差?在宫里至少仍有富海大伯,自己才不会一个人。」
从爹死去后,自己便看开了,什么传宗接代?都是无意义的。爹在临终前,开口跟自己说了十四年来的第一句…「爹对不起你。」
那么,爷爷和爹、娘的恩怨,甚至牵连到自己从小便没有父爱;这一切的一切都变的可笑至亟了。
他心深处有一种反抗的念头,且痛恨这世俗给他的拘束;不留子嗣又如何?他偏是要反其道而行!孤老也不错,相信皇上会让自己安享晚年的。
贾淮富个性的浓密剑眉微挑,无厘头的爆出一句:「你才不是一个人…玉梅喜欢你哩!」
「那又如何?我喜欢她吗?。」迷蒙的星眸望向窗外,沈宁淡淡说着,好像在谈天气般的无所谓。
贾淮再无言,同沈宁安静坐着。
第二章 机缘
炙阳无情的洒下,回异于动物不适的汗淋淋,嫩绿色的枝叶像要的更多般,尽情的伸展着。
沈富海紧张的领着沈宁进厂子,也称净身房,这是专门为将成为宦官的人去势的地方。也是宏伟华丽的皇宫看来唯一简朴的地方。
「宦官和阉人,本是两回事。宦官是在权贵人家服侍的人,自也有在宫中服侍的。但因后来刑罚滥了,士大夫中也有遭到宫刑的,有些因能力高也进宫当宦官了。后汉邓太后临朝,宫中有好几种官都改用阉人,就这样流传下来了。」沈富海耐心的讲解给沈宁听。
看门昏昏欲睡的老宦官听到声音,惊醒过来,见到沈富海,忙站好躬身道:「沈公公好。」
沈富海咳了一声,低声道:「这是沈宁,我的侄儿。这手续我来便成了。另外,这是孝敬你的。」顺手将酒菜塞向老宦官的手。老宦官边说着:唉唷,受不起,受不起。却边将酒菜接过。沈宁在后面看的饶富兴味。
老宦官早有耳闻皇上要沈富海家中唯一后代征入宫中之事,同情道:「当然,当然。」便让沈富海领着沈宁入内。 当两人出来时,老宦官早已醉了。 「仔细听着,这三天是所谓的伤日,凡去势的宦官这三天皆要休养,不得妄动,不能喝水,等伤口结痂。这水袋你藏着,千万别给人看见;我会交代人送三餐来的。而你这三天可要乖乖待在床上,不可出房门半步,知晓吗?」沈富海压低声音再三提醒,若有人知道沈宁并未去势,宦官混入后宫,这结果可严重了! 可人的私心终胜过良心,若沈家后代因此断送,那他亦是个罪人! 沈宁无奈的应声好,沈富海才匆忙离去。 他环顾第二个觉得简朴的地方,就是这一长排的下人房,其中之一的自己房间。虽说是简朴没错,但比起同排的下人房,自己的房间较大,也较好一点。可见因沈富海的关系,自己多少有一点特别待遇。 呆坐床沿,他思考这几天的急遂变化。由一开始的皇上点名入宫,到现在的戏,实是变化颇大。 其实这事自己已接受,他并不想拖累沈富海这唯一的亲人,甚至于不知情的皇上;可富海终是长辈,他的坚持,自己也不便太过反对。 拿起自己小小的行囊,取出一副棋盘,便自己和自己对奕起来。懒洋洋的冬日阳光缓缓斜射进屋内,正苦思的沈宁也不自觉睡着。 不知过多久,他被细微的棋粒移动声吵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的另一头,正坐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上扬的嘴角,使的他看起来亲和力十分强,好似不知忧愁为何物般。 那男子穿者深紫色的袍子,由上头织工繁琐来看,理当是权贵人家才是。带点褐色的发,整齐的往后梳成宫冠,完美显示出那阳刚如石雕般的容貌。 沈宁不由得承认眼前男子确是贵气,在他印象里,只贾淮和眼前这男子穿起紫色华物,会使自己觉得很配,若是俗气的人亦或是平凡人穿来,只会益加俗不可耐。 男子徐缓而慵懒的笑着,「这棋奕的不错,连我都手养哩!该你啦。」 虽不自觉的盘算下一步,但沈宁心里也不禁咕哝着:这自大的人是谁呀?口气颇傲。直了直身躯,伸手反击。 几手下来,对方已处弱势;可令他不敢置信的是,眼见已势在必得,但其实是个精心陷阱。 一个失误,满盘皆落索。 「嘿!不公平,我还没睡醒,重来!」沈宁叉腰挺胸耍赖着。开玩笑!说什也要留此人再下一盘,好挽回声誉。 对方一听他开口,又见挺起胸膛时的平坦,不由得一楞,惊道:「啥!你不是女的?」 沈宁没好气的将事实与谎言和在一起,「谁告诉你我是女的?我还是宦官哩!算你猜对一半。」旋想及自己正“做戏”中,实不宜节外生枝。草草的收棋粒进羊皮袋,没兴致再同此人对奕了。 「莫动怒,莫动怒,这不是向你赔不是?再来一盘如何?我很少遇到对手哩!」对方展开笑颜,陪笑的说。 可这刚败仗的沈宁听起来,分外刺耳,言下之意好似没人是他对手般。他不禁失笑道:「嘿!你知不知谦虚这二字是怎样写么!再来一盘又如何?怕你不成?」说罢,扁着嘴又将棋盘摆好。 正准备下第一手时,突然远处一阵骚动;这陌生男子忙向前捂住他的嘴,示意别出声,待骚动方向朝这渐渐逼近,才叹道:「唉,再不走,我可真要掉泪了!看来这盘棋得延至下次哩!后会有期!」言罢,便从后窗闪身离去。 沈宁不禁暗骂:怪人一个! ***** 三日后,沈富海将沈宁交由一位郑公公带。因他向皇上请示,让沈宁先了解宫中大致事物,再进而学习如何服侍皇上。 他会如此安排,是希望初到宫中、人生地不熟的沈宁别对皇上生出依赖感;这会使的沈宁日后可能无意出宫。 他心里盘算着,皇上现已二十岁,若三十年后仙驾归去,那沈宁顶多四十多;若出宫隐姓埋名、娶妻生子,机会亦是一半一半,总比没有后代强多了。 只是自己可能因烦恼先走几年。 郑公公大致介绍了皇宫的位置,并交给沈宁一支银针,慎重的说:「这收着,皇上用膳时,你得先帮皇上试毒;若有问题,这针头会变黑,懂么?」 不解的收起银针,沈宁好奇的问:「怎着?有人要害皇上么?」 郑公公一听,忙捂住沈宁还在发问的嘴,训道:「呸!呸!呸!别乱说话!皇上龙体尊贵,当然吃的也要特别注意才行!」 皇上逐步取回,当然那些威风已久的高官、权贵自危。若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可没人知晓。际此风声捩影、草木皆兵之际,饭可以乱吃,话可万万不可乱讲。 蓦然,前方一片吵杂,七、八名貌美宫娥,众星拱月班拥簇着一个锦衣玉服的女子,招摇的走向这边来。 那女子着露出大片雪白、醒目的大红色宫装,衬的其皙白的皮肤吹弹欲破,梳的是当今最流行的灵蛇髻;应是皇族什的才是。果不其然,郑公公忙扯着沈宁躬身行礼道:「拜见和硕公主!」 那名叫和硕的人儿,美目瞧了过来,看见郑公公,笑得合不拢嘴道:「郑公公好,那日拜托您的事,办妥了么?」 「唉,还、还差一点,请公主耐心些。」郑公公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支支吾吾的。 和硕一听,发嗔道:「唉,等、等、等!您老已叫人家等三次了,怎这么久呢?再不快些…」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郑公公身后的沈宁,像看到玩物似的,不再数落郑公公,反绕着沈宁走,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沈宁被瞧的不知如何是好,呐呐的低着头。 她伸出葱葱玉指,挑起沈宁的下巴,吃吃笑道:「唷!郑公公,这么标致的人儿,怎穿着宦官服哩?」 突然又想到什么,怪笑道:「啊!我知道了!准是给皇兄一个惊喜是不?嘻,才叫他扮男装的;郑公公,我说的是么?」 这暧昧话从女人家、又是如此尊贵的公主口中说出,沈宁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要作何反应才是。 「公主明鉴,确确实实是个男的,刚当宦官哩!」郑公公陪笑的胖脸显的十分谄媚。
她吃惊的仔细瞧了瞧,甚至伸手摸沈宁的胸膛,才道:「说的也是,两个男人能干什么。这个好玩,不若郑公公您将他发给人家吧?」 尴尬的摇摇头,郑公公苦笑道:「不是我不给,这人确是派给侍候皇上的呀!」 和硕公主和宫娥窃笑的更大声了,喘气道:「不给就不给!人家向皇兄要去!」言罢,才又和宫娥一阵嘻笑走掉。 见和硕走远了,郑公公这才不屑的努努嘴道:「别理她,这公主是色胆包天一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甚么话都说得出的口,都有婚约在身了!。」 沈宁这才回神,尴尬的扯开话题:「公主拜托公公什么事呢?」 没想到郑公公压低声音靠近沈宁耳边说道:「公主溜出宫,看上了个身强体壮的卖油郎,千方百计的要我把那人送进宫;可对方有家室呀!当然不肯啦!我瞧呀,再逼不成可得按个罪名压进宫哩!」 沈宁惊讶道:「呀!这事皇上、公主的未婚夫袖手旁观,不管吗?」 郑公公双手一摊,无奈道:「公主早就不是完璧之身哩!其中因由太复杂啦…就算如此又如何?驸马气也不敢吭一下!而皇上要管的事太多啦!理不到这,我们这些下人被威胁利诱下,也只得欺上瞒下,以求自保啦!」 顿了顿,又小声道:「否则呀,哪天被按个罪名处死都不晓得哩!」 ***** 沈宁一踏进房门,脚酸的差点走不到自个的床;郑公公的皇宫大致介绍,和实际走一遭,实是天地差别。 到今日才知晓皇宫如此之大,又是宫,又是殿的;他的头快变成两个大了!若不是适才不知哪起了骚动,看来郑公公还会兴致勃勃的继续下去。 坐到床沿,孤零零的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脚板;快被瞌睡虫侵袭时,突然,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沈宁紧张的喊道:「谁?」 「宁儿!宁儿!快开门!」声音赫然是沈富海,沈宁忙下床开门。看着仍气喘不休的大伯,沈宁好奇的问道:「怎么啦?」 沈富海还未踏进房内,便一把将沈宁扯了出来,边走边道:「这事我们边走边谈,」又加快了步伐,续道:「宰相杨公伙同回纥人行刺皇上未果,东窗事发逃走啦!可居然无人抓到杨公或同伙,皇上怀疑还有同伙在宫中陈仓暗渡,这嫌疑自是落到杨公的女儿,杨皇后身上啦!」 难怪,宫中的侍卫明显的增多了,沈宁和沈富海不时见到六人一组的巡兵。 沈富海续道:「皇上刚喝个大醉,要杨皇后去侍夜,还大喊要杀他便来吧!今时今日,杨皇后怎都不可和皇上独处;杨皇后亦当然不肯,还脾气哩!朝廷满坑满谷不知有多少杨家人,若造反还得了?我得先去安抚杨皇后,可皇上又闹酒脾气,不肯别人侍奉;所以,你的责任便是看好皇上,懂么?」 两人穿过了御花园,向右沿着步道走向李陵的寝宫。 沈宁依旧是着宦官穿的藏青色宫装,衬的沈宁本就白的皮肤越加白皙,压低声音,「皇上怎会如此鲁莽,不计后果呢?」皇上如此一闹,虽可说是酒后乱言,可皇后和他都下不了台。 「这宁儿你就有所不知了;杨公和我是当时拥皇上的主臣呀!」沈富海回以苦笑并的无奈说着。 沈宁一震,将心比心,若自己是皇上,也会如此失去方寸,咋舌道:「皇上真不是人当的!」 摇摇头,富海略显苍老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心疼,「是呀,别看皇上似是坚强,其实他是孤独、不安 、猜忌的。就像一头困兽呀,困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哎!」 富海在殿外交代几句,沈宁才小心安静的走了进去。 紫銮殿内乌黑一片,完全不见平日那雍容华贵的气派;偌大的宫殿,只是平添一种冷清空洞感。 沈宁暗忖就算请自个进来住,打死也不愿,只怕住不到十日可要发疯了!大的没半点人气。 沈富雄交代进去后点一盏灯,万勿吵醒皇上,留心皇上便成;殿外自有重兵看守,只要皇上别做傻事可就谢天谢地喽! 无声息的拿出火熠子,沈宁弯身点亮身旁的一盏灯,晕黄的烛光像竞跑似的洒向四周。而这时,目光所及的只要是立着的东西,无一幸免的全倒了;更有一张胡床一分为二!
银魂,台词
张嘎
抗日战争时期,冀中白洋淀有个男孩叫张嘎,他聪明勇敢,绰号“嘎小子"。在鬼子的一次突袭中,奶奶为掩护八路军被鬼子打死八路军侦察连长钟亮叔也被鬼子抓走了。嘎子悲痛欲绝,他决心报仇,毅然出发去寻找打鬼子的地区队伍。在路上,他误把游击队排长罗金保当作汉奸,想缴他的枪而闹出笑话。后来,人小鬼大的嘎小子乔装打扮成卖西瓜的小贩,缴了胖翻译的“真家伙”。为了不让队长把枪收回去,他竟动了“嘎”气,将枪藏到了老鸹窝里,因而受到批评关了禁闭。经过区队长的教育,嘎子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在一次战斗中,他受了伤在老乡家里修养。游击队攻打敌人岗楼时,他偷偷从老乡家里跑回参战,不幸在进城侦察时被捕。在敌人面前,嘎子刚强不屈,并在战斗中逃了出来,他配合游击队拔掉岗楼,救出了钟亮。战斗胜利了,区队长代表部队表扬了嘎子,奖励给他一支真正的小。嘎子终于成了一名出色的小侦察员。
王小二
从前,都梁古地-津里,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靠母亲帮人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打麻线、编芦席糊口度日。儿子王小二七八岁就帮人放牛,十来岁打鱼摸虾,十五岁时拜师学徒,十六七岁时在门口搭了个席棚开了面馆。这母子俩,母亲心地善良,儿子忠厚老实,留下了许多的故事,一代代人传颂着
夜路莫回头 - 草稿
我是来看有什么搞笑的对白的
你的命与《少年JUMP》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
银时:新八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新八:没有啊,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
银时:你有没有兴趣跟一个年龄比你大的女人交往啊?她的名字叫登势哦!
新八(怒):你把别人的青春当什么了啊!
1.终于把你们逼到绝路了
银:开什么玩笑 我们是故意走到绝路的!
2 神乐:在人家家门口干什么呢 你们这群臭小鬼 不会是有H书掉进去了吧。
3 新八:卫生纸买回来了吗?
神乐:给你。(拿出一卷)
新八:神乐 我说那个 卫生纸不是应该买一大包好多卷那种的才对的嘛 就这么点 要是谁吃坏肚子怎么能够呢。
神乐:不要为了点便便纸就萝莉啰嗦 你是街头的三姑六婆吗 这世界上穷的揉报纸上厕所的武士大有人在的说!
4 银:听好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 没错 就是“钙” 只要好好摄取钙质 一切都会顺利 考试压力...和爹娘的代沟...心仪的女孩...胯裆的臭臭...总之只要好好摄取钙质 一切都能顺利
新八:这什么鬼道理 不管再怎么摄取钙质 被车撞了还是会骨折的好不好
5 银:人不管长多大 都仍在寻觅容身之所的旅程上前行
新八:不要拿民谣来搪塞我!
6 医院的老头:赌上自己的名誉一直不懈的喝着草莓牛奶的男人 人称草莓牛奶王子!
7 新八:你怎么还在吃醋海带
神乐:听这种不值一听的故事时 吃点醋海带可以帮助我保持心境的平衡
医院老头:#@……%¥%*……(*(*
银:也给我来点醋海带
8 银:听好了 打个比方说 白天喝多了草莓牛奶 晚上想要上厕所 但是被窝外面很冷 却不想出来 可是尿意却愈发的强烈 懊恼 烦闷 纠葛 终于下定决心去厕所 站在马桶前 拿出 发射 这种解放感 就此产生的 那美妙绝伦的一瞬间 但是这时才发觉 人并不是在厕所里而还是在被窝里 在大腿间愈发扩张的微热感 但是停止不了 我无法停止 其实一切就是这样 这才是真正的草莓牛奶
9 银:吵死了 我的嘴可是为了草莓牛奶和巧克力冷糕而存在的!
10 登势:看来不只是审美 你连智商也不过是幼儿园水准!
11:登势对神乐:饭不是用来喝的 你从刚才开始就根本不是在吃饭 而是在喝饭吧!
12 神乐:爹妈都死了也不能阻止我吃饱后睡觉。
13 银:以为现在就很痛苦了 其实今后会有更多更痛苦的事等着你 这么想的话就能坚持下去 !
新八:你怎么连人生信条都这么被虐!
14 银:白痴们给我听好了 “糖”这个字啊 说的是 人和人和人和人互相搀扶 扛着十字架去唐国的事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15 银:啊 我再也不要喝酒这种玩意了 呃 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了 可是这次我是正经发誓了 向谁发誓呢 向天气预报姐姐发誓好了
16 银:人的一生就仿佛身负沉重行李走在遥远的旅程上 初听 觉得是句很烦人的话 可是慢慢想想 老人家的话果然还是有道理啊 也许算不上什么行李 不过任何人的双臂中都抱着些珍贵的东西 但是拥有的时候永远不会留意到 注意到那份沉重 却是在一切都从手中悄然滑落的时候 不知道多少次反复的想着 那种玩意再也不要拥有了 可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背起了 也许索性抛弃会比较轻松 克无论如何还是不想那样做 因为没有哪些家伙的话 旅程将多么无趣啊。
17 阿妙:孩子守护父亲最珍视的东西需要理由吗
18 阿妙:已经无法回来的东西 拥有和舍弃都很痛苦 既然无论怎样都会痛苦的话 我宁可选择守护它而痛苦!
19 新八: 喂 你怎么还在这 而且你在人家家里挑战做什么正规大蛋糕啊!
银:那个 我不定期吃点甜的就实在难受
新八:那你干嘛不挑简单点的做!
20 银:武士做事 是不需要什么大道理的 只要有你想要保护的东西 那就拔剑好了
21 警察:那边那个没带安全帽的 给我停下来 混蛋
银:说什么啊 都什么时代了 难到还有什么道路交通法
警察:话是这么说 不过你这样摔跤会很疼的哦 我可是为了你好啊
22 高利贷债主:不是说了不是这样了吗 这里要更突出乳沟 你个白痴
阿妙:乳沟这种东西 我活到现在从没有过啊
23 高利贷债主逼阿妙穿高叉泳装:怎么了 快给我穿 事到如今害怕也晚了 如果你以为银魂是黄金档就会情节设定温和那就大错特错了
24 银:新一 快走
新八:是新八 笨蛋
25 新八:喂喂 拜托 你坚持了一分钟还不到啊
银:白痴 制作一分钟动画可是很费功夫的
26 银:国家?天空?给你好了无所谓 我光是保护眼前的东西就已经够忙的了
可是就连这点都保护不好 输给你们这些臭虫的事 有过到少次我都记不清了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至少看到眼前有东西掉下去 还是想要给它捡起来的
27 银:哎 说不定这是从《JUMP》毕业的好机会 你都什么年纪了还看什么《JUMP》啊 啊 可是男人至死都要保持少年之心啊
新八:不好意思 这种丢人的心理斗争就请你在心里进行
28 神乐:看到被流氓攻击的少女居然见死不救 真没见过这种大人啊
银: 啊 那是因为我们的心还只是少年 而且在这个国家 能单手托住摩托车的不叫少女 而叫做山地大猩猩
29 近藤:十四 总悟那小子说是去便便 怎么一去不复返了
十四:搞不好那小子又给我翘班了
近藤:十四 怀疑别人无所谓 可我决不允许怀疑自己人 我相信总悟 我相信他一定是老便不出来 我相信是这样
十四:被你这么相信 我看还不如被怀疑呢
30 新八:好像很严重 神乐 叫救护车
神乐:(对着天空)救护车!!!!
银:谁让你用这么原始的的叫法啦!
31 银:新八 你干什么 快放手啊
新八:不要 我不要一个人被捕
银:你就不能说“别管我了 快跑”吗?
神乐:别管我 你们自己去地狱吧
银:混蛋 就是去我也要托着你的灵魂一起
32 近藤:说我是小偷也行 不过那我也是.....来偷心的
33 土方:难道你是想同情我而手下留情吗?
银:同情?那种东西 与其用在你身上还不如拌饭吃呢
34 银:最不好的就是那个T字裤 那玩意夺走了女孩的羞涩 也夺走了男孩的乐趣
神乐:我有系带小裤裤的说
银:你说什么瞎话 扯谎
神乐:不是扯谎的说 我有条小裤裤穿了太多年 磨得只剩下带子了
35 人妖**:我说 小卷子和发子都跳得完全没精神啊 这样客人看得可会不开心的哦
银:你说什么呢 没精神正是我们的卖点啦
36 天气预报姐姐:下面是江户一带的天气情况 今天一天都将是秋高气爽的晴天 但是少女心和秋天的天气都如翻书一般说变就变 如若下雨 也请观众勿怪与我
37 人的一生,就仿佛身负沉重行李走在遥远的旅程上。也许算不上什么行李,不过任何人的双臂中都拥抱着些珍贵的东西,但是拥有的时候永远不会留意到,注意到那份沉重,却是在一切都从手中悄然滑落了的时候。
——银魂13J
38 不是我说你啊,这种年纪了还整天在这种地方消磨时间,真是比杯面的杯盖上沾着的蔬菜碎屑还让人伤感啊~
——16J
39 要让欺负人的小屁孩儿老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知道被欺负的痛苦,没被打过的家伙是不懂得什么叫疼的。
——17J
40 登势婆婆啊,人想长寿的秘诀就是尽快忘掉讨厌的事儿。
——17J
41 海水为什么是咸的,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混蛋城市人一边游泳一边嘘嘘。
——19J标题
42 你们遇到什么沮丧的事儿时,如何回复心情?人啊,根据重新振作的方法,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看着比自己卑微的东西,寻找垫底的自我安慰;另一种是,看着比自己伟大的东西,地踢醒毫无气度的自己。 ——19J
43 阿银顶着大太阳出门买电扇时的碎碎念:为什么我要为了买个纳凉的机器弄得满身大汗?这不等于为了挖宝先埋钱吗?这不等于为了喝水先渴着吗?弄到下台电风扇以后,总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对着墙吹它个三天三夜,真是窝火啊,干脆换台空调算了,但是没钱啊。。
——21J
44 神乐与某黑道头头赛跑,头头骑的马,神乐拉的板车- -神乐对黑道头头放声狂笑:哦哈哈哈哈!你算什么屁道上混的,我们可是在“人生”这条大黑道上混了多年了~!
——26J
45 心怀鬼胎的人往往能说会道。
——36J标题
46 万事屋难得吃火锅
阿银:我把冰箱里能找到的东西全扔进去了,火锅就是应该放各种各样的东西才好吃嘛,神乐,味道怎么样?
神乐:跟小银你脚底板的味道差不多的说
阿银:那可糟糕了啊,杀伤力足以杀死一头牛了
新八:哪有人这么说自己脚底心的,你打算怎么办啊
阿银:我会洗脚的,嗯我铭记在心了
新八:谁管你的脚啊!我在问火锅!火锅怎么办啊?!
——36J
47 一直刻意强调没有圣诞老人的家伙,其实打心眼里希望他存在。
——37J标题
48 勘太郎天生就体弱多病,医生说他最多也只能活到常人寿命的三分之一,但是听到这些话的妻子却说:那只要以常人三倍的笑容去面对生活就可以了,樱花也是这样,虽然短暂,却能娇艳的忘我盛开。
——52J
49 压力是导致秃顶的原因,所以请注意不要压力太大,但这样一来又容易堆积压力,所以归根到底我们无能为力。
——53J标题
50 人生啊,就像肥皂泡一样,风一吹就呼呼地飞上了天,注意到的时候却啪地一下消失了,就在即将破裂的瞬间,想要自己飞得更高,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总是来不及了。
——53J
51 阿银对能感知到人类痛苦的机器人说:孕妇经历过从鼻孔里拉出西瓜一样的痛苦才生出小孩,艺术家经历过从肛门里挤出宇宙一样的痛苦后才创造出作品,谁都会有碰壁后自暴自弃想要逃避的时候。但所谓痛苦的时候,也就是你体内的机械为了冲破障壁创造出什么的时候,这一点绝不能忘记。大家都是背负着这些烦人的机械一路跌跌撞撞滚过来的。有时候机油也会流出来,让它流个痛快就行了,如果那样还止不住的话,我们会给你擦去机油的。
——71J
52 即使被绝望击垮,我们也决不能忘记,正如有光的地方必有影,有影的地方也必定有光,绝望的颜色越是浓重,一定会有光芒耀眼的希望。
——96J
53 与其被自己的本性牵着走而痛苦,倒不如试着改变自己。
——J
54 “我孤独一人并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错都没有。都是因为无能,都是因为他们太无能了。”无法接受孤独,而将孤独的责任归咎于他人,害怕被人拒绝,于是就先自己拒绝自己,害怕受到伤害,于是演着喜欢孤独的戏。心里形成了壁垒,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即使得到认可也总是得不到满足。不知不觉间,我就真正忘记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不是地位、名誉、武功、才能这些,甚至不是什么能理解自己的人。我只不过 是希望有人能在我身边,只是 希望能有人关注我,只是 讨厌孤独一个人,只是 想要能从正面接受我的同伴。
——104J
55 每个人都是冲破名为「自我」的牢笼的越狱犯。
——110J标题
56 少女看待男人往往只是任由幻想在心中膨胀而已,而现实中的男人都是污秽不堪的,不光是利用女人玩弄女人,大到生活态度,小到身上的气味。看到他真正的样子之后,她的幻想也就会破灭了。这样那家伙也会意识到必须向着明天而活了。
——111J
57 梅雨天
阿银:今天也是雨天啊,这种湿漉漉的天气再持续下去的话,连心情都会变得阴沉沉的。
神乐:到处都是湿漉漉湿漉漉湿漉漉,连脑袋里都要长霉了的说。
阿银:不是已经长了么。已经多少天没见过太阳公公了,大腿间都要长出蘑菇了。
神乐:不是已经长了么。
阿银:啊~既没有工作上门,外头下雨又不能出去,兜里又没钱,定春又发臭,我的脚也臭,还很新八…
新八:很新八是什么意思?请别拿我和你的脚相提并论。
——忘了是哪集的了
58 海外的日本料理店的味道大概就是学生食堂的等级。
——120J标题
59 要是我是神,就把青春期放在生命的最后. ----by A.富兰斯
要是我是神的话,就那个,把巧克力派对加进校餐. ----by 坂田银时
60 银时:糖这个字就是一个人和一个人和一个人和一个人背着十字架一起去唐国~
61 土方:你这家伙小看工作么?
冲田:我才没有小看工作呢,我小看的只有土方你而已!
62 银时:我刚刚只是一心想去掉粘在牙齿背后的爆米花……结果就跟不上**的内容了!我已经完全搞不懂了!我已经失去了爆米花以外的一切东西!
63 冲田:太厉害了土方先生,居然能让炸猪排盖饭升华成了!
64 银时:爱?梦想?如此年轻的我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东西.对...钙质..只要有了钙质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考试的压力,与父母的代沟,心仪的女孩等..总之,摄取钙质才是王道.
65 桂:婴儿的工作就是哭啊,你怎麽可以怠忽职守呢?
66 神乐:不...不会吧...之前始终相信的都是.我的生活周遭全都是虚搆的,和实际的人物,团体没有任何关联.
67 阿妙 「如果光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切腹了。」
68 债主 「还有就是要多强调一下乳沟啊,白痴!」
阿妙 「乳沟这种东西我活了十八年也没有弄出来过一次呀!」
债主 「啊,对不起,原来是弄也弄不出来呀……」
69 神乐 「我还从来都没见过有大人会对一个被流氓追赶的少女见死不救的呀!」
银时 「啊,因为我们的心还年轻如少年啊——而且,在这个国家能单手拖住摩托车的家伙也不叫少女,而是叫野猩猩。」
70 神乐 「我家里超贫穷,一日三餐只有米饭。至少一日三餐也要加个蛋吧?」
新八 「不,那也没什么区别」
神乐 「那个时候那些家伙来找我,说"在我们这里工作的话,三餐就能吃鲑鱼茶泡饭哦!"我听到那个动心了。」
银时 「什么!至少三餐要吃不一样的东西吧!」
71 新八 「不过是摩托车和一把伞,用不着这么执著吧!」
银时 「新八,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摩托车会怎么样。关键是车上还放着昨天借来的录影带呢,这样下去,要交滞纳金的话可就是大问题了,怎么办呀?」
神乐 「用不着担心滞纳金什么的,收银机里面的钱马上就会到手了。」
新八 「你!!那样清澈的目光下竟然包含如此肮脏的心!!」
72 银时 「明明是在幸福的留着鼻血嘛……我的巧克力好吃吧?」
神乐 「哪有一吃巧克力就流鼻血的道理。」
银时 「别再装傻了!!鼻血里面分明飘荡着糖分的香味!!」
神乐 「胡说,我只是挖鼻屎挖得太深罢了。」
银时 「这种年龄的女生怎可能挖得那么深!难道你是临近退休的警察吗!!」
73 银时 「新八~~你这家伙要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新八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被捕!!」
银时 「你就不会说"不要管我,你们先走"么?」
神乐 「不用管我了,你们吧!」
银时 「开什么玩笑,死也要带着你!」
74 银时 「你几时也变得和京都的女生一样婆婆妈妈了?」
桂 「你白痴啊,何止是京都,哪里的女生不是婆婆妈妈的?你就是因为缺少这种包容心,所以才没有女人缘!」
银时 「胡说!如果我不是天然卷发,肯定女人缘一流!」
桂 「什么事都靠卷发来掩饰自卑的悲哀男人!!」
银时 「有什么好悲哀的,人就是有自卑为动力才会前进!!」
75 土方 「慢着,万一打到公主你赔的起吗!」
冲田 「我才不会出错呢!我以前的绰号可是狙击手呢……」
土方 「喂!那只是你的愿望吧!」
冲田 「追逐梦想的人比抓住梦想的人更能发挥实力!」
76 库利坎 「才多久不见,你变了好多喔。」
凯萨琳 「……真土气,只有年轻女孩子说她变了她才会觉得高兴;对于成熟的女人,你应该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才对。」
库利坎 「哼!这一点你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77 神乐 「快向我下跪吧……们。」
银时 新八 「啊?」
神乐 「你们的头抬的太高了!两个穷武士!快叫我厂长!」
新八 「叫女王不是比较酷吗?厂长!」
神乐 「因为厂长比女王来的有生产力!快叫我骨瘦如柴的厂长!」
新八 「厂长,你买卫生纸回来了吗?」
78 面摊老板 「没问题!钱会付的!已经准备好了!」
神乐 「别撒谎了,只能烧出这种钝重的炒荞麦面的家伙,怎么可能拿得出钱。反正你的人生也是钝重的啦。喂,试着说说看啦——钝重——钝——重——」
79 银时 「啊啦,你背后有一个火冒三丈快气炸了的阿婆哦。」
冲田 「真的吗?那一定是糖果店的阿婆了。以前伪造过好几次冰棒中奖的标记呢,这下生气了,怎么办啊……」
80 银时 「发子,他说"恶心"哟~」
桂 「说什么呢,指的是你吧,卷子。」
银时 「是你啦,惨白着一张脸在外面转悠!」
桂 「你才是,一张穷困一生的脸。把偷了我的伙食费还来!」
81 JUST DO IT~!
82 银时:你们好。我叫坂田银时,兴趣是摄取糖分,特技是可以睁着眼睛睡觉。
83 冲田:土方,我忘记带笛子了,回去拿下马上就回来。
土方:嗯,你不用再回来了。
(对方搬出大炮)
土方;。。。总捂,我忘记带量角器了,回去拿下马上就回来。
冲田;土方你放心。(掏出)
我有量角器
土方:。。。。。。。。。。。
84 喂,裆上沾到蛋黄了,中华妹妹……今天是产卵日吗
85 自己手下的10个剑客都输了,当时他如果不是用刀背的话说不定你们全死了.你居然还说自己没有输.土方我太崇拜你的无耻了.
86 新八:这是什么啊`````
阿银:这是
新八:你明明说了两次阿姆斯特朗回转吧```再说,阿姆斯特朗回转大炮又是什么啊!
87 这不是阿姆斯特朗回转加速阿姆斯特朗回转炮吗?还原度真高啊喂~!(重复N遍)
://gin.manmankan/news/201006/3798.html
至爱小鬼 豆花
夜路莫回头,谁叫也别回头,老人都说,人走夜路时左右肩上各有一盏灯,从左边回头左边灯灭,从右边回头右边灯灭,两盏灯都灭了小鬼就要了你的命。
刘玉堂是买馄饨的小摊贩,家在离小县城摊位有五六公里的刘家沟,家里上有高龄老母,下有要上私塾娃儿。
头些年干旱庄稼收成不好,粮食没卖几个钱,眼看着娃儿的学钱就要交不上了,刘玉堂只蹲在门槛儿外叹气。刘玉堂婆娘是个有点头脑的,看自家爷们愁眉苦脸的模样,走到他跟前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说“我把我嫁妆上县城当铺当了,给咱娃交了学钱,剩下的我想,咱们就上县城摆个摊卖馄饨吧,咱娘交给我咱家那个拌馅的方法多好吃,要是摆摊准能行”。刘玉堂看着自家婆娘手中的碎银子,自责的说“跟着我你受罪了”。“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不赶上今年老天爷不赏饭吃,咱自己在不想点办法找食儿吃还真得饿死”。
?
两口子说干就干,一干就是十多年。自从摆摊买馄饨家里的日子也好起来了,几年前风光发送了去世的老母亲,去年还给儿子盖了新房说了新媳妇,摆摊辛苦是辛苦,但是两口子很满足。
这天是腊月初一,天特别的冷。快到晚上的时候,隔壁家大柱风风火火跑来说“刘婶,你家玉莲要生了,我娘让我赶紧叫你在县城找个接生婆”。刘玉堂听了说“你快去,我把剩下的馄饨卖完就回家”。刘玉堂婆娘说“你不回去呀,儿媳妇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你不急呀”!刘玉堂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再着急有什么用,儿媳妇生孩子我也帮不上忙呀!再说剩了这么多馄饨不卖可惜了”。“不和你说了你就钻钱眼里吧”!刘玉堂婆娘边走边说,一溜烟和大柱跑走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路边的摊位都点了灯笼。腊月的天风就是大,把灯笼吹得一直晃来晃去。旁边买包子的老唐边收摊边对刘玉堂说“老刘收了吧,看这天像是要下雪了,你家住的远,要是下雪了你回去不好走,今天你家婆娘不在,路上那个大坡你自己拉着板车不好上呀。天太冷了,我先收了。”刘玉堂说“好,我这就收”。
街道上的人行色匆匆,摊贩大多都收摊了,刘玉堂正收着摊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熟人。
这人叫阿玉,是集市后街李守仁的婆娘。这女人长的好看,身材也好。就是命苦,嫁给了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李守仁。李守仁一输钱就打婆娘。阿玉嫁给他之后,身上就没有一天不带伤的。阿玉靠缝补挣几个铜钱,小儿子嘴馋时,就会上集市买馄饨或包子给儿子解解馋。集市上的人都可怜阿玉,阿玉买东西的时候都会给便宜。以前阿玉买馄饨的时候也说过,我这人呐,命苦,要是能找像刘大哥和唐大哥这样的疼婆娘人该多好呀。
要说刘玉堂,和这个阿玉还有那么一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儿媳妇是阿玉远房表哥家的女儿。
刘玉堂远远地看到阿玉,便要和说“阿玉妹子,大家都收摊了,我这还剩两碗馄饨,煮了带回家给小儿子吃吧,不收钱了”。没想到阿玉这次笑盈盈的说“今天不带回去了,每次来买馄饨都不舍得吃,闻着你的馄饨味儿是真香啊,今天我自己也尝尝”。刘玉堂一愣,说“对妹子,别太苦了自己,也该吃点好的了”。说完刘玉堂就忙活煮馄饨了。没一会儿功夫两碗馄饨煮好了。刘玉堂说“你吃一碗给小儿子带回去一碗”。说完开始忙活收摊也没太注意阿玉。阿玉抬头对刘玉堂笑笑没说话低头开始吃起了馄饨。
一会儿功夫阿玉对刘玉堂说“刘大哥我吃好了,这就走了,钱给你放桌上,以前总是给我省钱这次不能不给钱了”说完转身就走。刘玉堂说“这哪行”。急忙跑到桌前一看,这哪是一点钱呢,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他急忙拿起银票要追阿玉,再往远处看哪有阿玉的影子了。刘玉堂叹了一声,“哎,一定是拿错了,明天她发现了来找再还给她吧。”刘玉堂回头收拾碗筷,咦了一声说“咋没吃”。刘玉堂挠挠头,也没多想,就觉得可能是不合阿玉妹子的口味吧。
这一耽误,天彻底黑透了。街道上就剩下刘玉堂一个摊位没收拾完了,架子上的灯笼发出微黄的光,被风吹得直打转。刘玉堂把最后一个长条凳子放上板车,搓了搓手,拉起板车往家的方向走去。
空旷的街上,大风刮的呼呼作响,板车发出叮叮咣咣、吱扭吱扭的声音。刘玉堂抬头看看天,心想:这天是快下雪了,今天回去的还真是有点晚了,我得快点走,说不定到家的时候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这样想着刘玉堂的步伐又加快了。
走过了正街,转了个弯就是往刘家沟走的乡路。天冷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刘玉堂越走越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心想:和婆娘天天一起回家还不觉得怎样,现在自己一个人还真的觉得脊背发凉。刘玉堂便又加快了脚步。
风又大了,吹得路旁的树摇晃的厉害,没有树叶的树枝就像暗夜里的鬼爪,看着还真有些吓人。刘玉堂走着走着忽然之间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开始以为是他和一样赶夜路回家的人,后来觉得不对劲儿,怎么越来越近就像是在自己身后,不对呀后面是板车不能离得这么近呀,一下子刘玉堂的心提到嗓子眼,汗毛都竖起来了,头上脖子上的冷汗直冒,走路也带着小跑。
跑着跑着就听见有人叫她,“刘大哥你跑什么呀是我阿玉呀”刘玉堂脚步一顿,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阿玉呗,心想阿玉妹子一定是跟来要银票的。刘玉堂停下来说“阿玉妹子你吓我一跳,你是来要银票的吧,这么晚了还追出这么远来,这么冷的天儿还要下雪了,是怕你刘大哥明天不认帐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拿银票,拿了银票快回吧!这天黑,又要下雪了,你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说完便掏向怀里的钱袋子。
阿玉赶紧说话了“刘大哥你想错了,我不是跟你要钱的,我回家的路上听人说你儿媳妇快生了,正好今晚我家挨千刀的去了不在家,我拿了鸡蛋去看看玉莲,自从玉莲嫁到你家,我这个表姑都没看过她”。刘玉堂说“那行呀,正好到大坡你帮我推车,我一个人拉车上坡还真有点费劲。等到家我再把银票给你”。阿玉没吱声。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不知不觉下起了雪,风大吹着雪花打在脸上生疼。
走了有一会儿,刘玉堂觉得不对劲。应该早到大坡了怎么还不到。心觉不妙,这怕是碰到了鬼打墙。便开口对阿玉说“阿玉妹子啊,我感觉不好,咱怕是遇到鬼打墙了,咱早该上坡了,这都走了多久了还没上坡”。
这时刘玉堂就听到,左边一道幽怨的声音“哪有鬼打墙”。刘玉堂心一惊,刚才阿玉还在右边,啥时候到左边的咋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动静也不对劲儿啊!猛地回头一看,哪还有阿玉的样子,这是鬼呀!一个满身是血,满脸是伤,眼睛里还流着血泪,面带阴森女鬼呀。这时刘玉堂才想起气老娘说过走夜路莫回头。可为时已晚。
刘玉堂吓的闷着头拉着车拔腿就跑,边跑边说“阿玉妹子,可不是我害的你啊,你不要来找我呀。”这时的女鬼的声音从刘玉堂身后传来,我就想找你,你是个疼婆娘的,我不想挨打了,我就想找你,我就想找你,你肯定能疼我”。
刘玉堂听着这声音浑身发抖,板车也觉得越来越重,觉得这女鬼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又好像这声音就在自己前头。
刘玉堂一抬头,就看见阿玉在自己前面,也不是那副面目狰狞的鬼样子了,阿玉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妖娆多姿的身材,刘大哥我现在就把我给了你,你一定要对我好呀!
刘玉堂一看这鬼在自己面前,丢掉车,掉头就跑,也不管她是脱衣还是说啥。可是不管怎么跑这女鬼始终都会在刘玉堂的面前,这时刘玉堂急了,抄起板车上的长板凳就往女鬼身上砸,可就是砸不到,刘玉堂疯狂的大叫给我滚!给我滚!板凳砸丢了,也不管板车上有什么抄起东西就往女鬼身上打。
这时就听见女鬼哭嚎,“呜呜……你们男人都是坏人呀!都打我!都打我!都打我!”一边说又一边恢复了女鬼狰狞的面孔,“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一个都不放过”。还发出尖锐嘻嘻的笑声。女鬼朝着刘玉堂飞去,刘玉堂拼命的跑,可是不管怎么跑都是围着自己的板车转,他手里拿着剁肉馅的大刀拼命的挥舞,大喊,滚开!!滚开!!
就在刘玉堂跑的精疲力尽,女鬼就要追上她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叫“爹,爹,你这是咋了”。刘玉堂听到这个声音,晃了晃头,使劲眨了眨眼,就看见自己儿子,拿着火把站在自己跟前,眼前哪还有女鬼的影子。
刘玉堂起身抓住自己儿子的衣服,大喊有鬼!有鬼!快跑!快跑呀!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抓着儿子就往前跑!
跑着跑着,看到前面不远自己家亮的灯光,一下子瘫软在地晕了过去。刘玉堂的儿子见状赶紧把老爹背起来往家跑。
进屋就大喊“娘!娘!你看我爹这是咋了”刘玉堂的婆娘呲溜一下翻身下炕,帮着儿子把刘一堂扶上了炕,又在刘玉堂的脸上拍了拍,说“孩儿他爹,你醒醒呀!你这是咋的了呀!”见刘玉堂没什么反应,回头朝着儿子喊“快去找大夫”!
刘玉堂的儿子也没犹豫,回头就跑。没一会功夫就把本村的刘大夫请来了。
刘大夫进屋掸了掸身上的雪,又往手上哈了哈气径直走到刘玉堂身边,伸手把脉,把了一会儿脉,又翻了翻刘玉堂的眼睛皮,摸了摸额头说“你家老刘啥时候开始这样的。”
刘玉堂的儿子回答说“就在刚才,今天我媳妇生孩子,我娘回来的早,这天都大黑了我爹还没回来,我娘叫我出去迎迎我爹,我走到半路,就看见我爹在路中央,拿着我家的剁肉刀乱砍,也不知道砍什么,板车上的东西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嘴里还一直叨叨有鬼有鬼快跑快跑,快跑到家的时候我爹就晕倒了”。
刘大夫捋了捋胡须说,“从脉象上看你家老刘是受到惊吓,现在还发烧了,我开两付药,你给你爹煎了喝,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
刘玉堂婆娘说“你快跟大夫去取药,药拿回来你赶紧回去,玉莲刚生了孩子自己在家不行。”刘玉堂儿子点点头跟着大夫走了。
刘玉堂喝药,在家躺了几天可算是精神了。婆娘问他那天晚上是咋了。刘玉堂就仨字“见鬼了”,身上还抖索。婆娘见他这样也没办法就没在问,心想眼看就要过年了,儿媳妇刚生了孩子不出摊也行,等过完年老刘好了在出摊吧。
往年腊月二十这天刘玉堂两口子都要买年货的,今年刘玉堂婆娘看孩他爹的状况不咋好,就和儿子一起上集市买年货了。
两人刚走,刘玉堂觉得自己在家心里发毛,心想不能自己在家,大孙子都快满月了还没看呢,披上棉袄就往儿子家去了。
到了儿子家,在大门口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心中的恐惧也忘在脑后。他快走几步进了屋,看见儿媳再给孩子换尿布,大步走过去笑着说,“好,好!带把的,带把的”。玉莲抬头说,“爹,你也是大好了,看着精神头挺好的,我这没出月子,娘也不让我下去看你,你现在能出门了,我也放心了。快抱抱你这大胖孙子”。
刘玉堂抱起孩子,就看见孩子脖子上挂着刘家祖传的平安福,他上手一摸就感觉说不上来的心安。
下午娘俩回家看刘玉堂没在家吓一跳,急急忙忙出去找,没找多远就看到刘玉堂笑呵呵往家走。刘玉堂婆娘说“你这是上哪了,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咋的了,瞅着你这是有啥好事咋这么高兴。”刘玉堂说“我看我大孙子了能不高兴”。
刘玉堂儿子说“娘,我爹这是大好了,今晚就在我那吃吧,明天我下去把你俩的东西都搬上来,过年就在我那过。”刘玉堂婆娘说“行呀,你爹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不两头跑了。”刘玉堂说“我跟你娘先回家拿点东西,你先回去吧,我俩一回就上去”。
回到家刘玉堂就翻箱倒柜,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说“个把月不回来住我得把钱都拿走,可别让人偷了。”刘玉堂婆娘说“你就是个守财奴,对了我和你说个事,今天上集市听说阿玉被李守仁打死了,李守仁也被官府抓走了,他家的小儿子让玉莲他大舅领回去了,阿玉也真是可怜。咱们旁边卖包子的老唐也死了,说是死的挺惨的,光不出溜冻死在他家不远的水塘边。也不知道这人是咋的了,天这么冷干嘛不穿衣服呀。你听了可别和玉莲说,她刚生了孩子知道阿玉死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刘玉堂听了浑身直发抖,手里拿着的钱袋子也掉了,零零碎碎钱撒了一地,就看见一张冥币压在几个铜钱下。刘玉堂哆哆嗦嗦捡起冥币说,“我那天看到真是鬼呀。”于是就把那晚的经历给婆娘讲了。
刘玉堂婆娘听了也是一惊说“走,我们去村口给阿玉妹子烧点纸钱,念叨念叨让她别找咱家了。”
刘玉堂自从经历过这是以后,出摊买馄饨只起早再也没有贪过黑。
990年4月23日,那一天,我死了……
在我闭上眼睛之后,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哭泣,听到他哭着叫我等他。
一
“房东先生,这个煤气管老化了,万一漏煤气怎么办?还有啊,你说家电都是齐全的,你看看,冰箱又臭又脏,连门都关不上;洗衣机的外壳都生锈了,不晓得会不会漏电;还有还有,连最基本的日光灯都打不开,我也不检查这个电视机有没有病了!18寸黑白,还真是古董啊!这样的房子你至少要再便宜我一半的房租!喏喏,还有这个插头……”苍茕在这间阴暗的老房子里指手画脚,尽量把所有能找出来的毛病都招出来,完好无损的也冠以“老化”之名——鸡蛋里挑骨头的本事在日常生活中是很有用处的。
房东实在听不下去了,“噢哟,一个月才200块房租,这样的价格你在这一地带没有第二家,3、400块的房子条件还没我的房子这么好呢!”
“但是我是一次性付清四年的房租,房东先生!”
“我知道,你是学生。我也没多收你钱,凭良心讲,200块一个月已经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是吧?什么东西都在涨!这样吧,我收你9000块,还有那600块就当是修修补补的费用吧!”
“你刚刚也说了,什么东西都在涨,600块怎么够啊?一样这么算的话,算算清楚!”苍茕拿出纸笔,在那里飞速的计算维修更新的费用。
“噢,我还要再看看卫生间。”苍茕想起还有卫生间没有看,便想开门进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房东就拦住他,“卫生间绝对好的!没有问题!”
“好的干吗不让我看?有鬼啊?”
“不,不是。那就看看吧!”房东似笑非笑,不晓的卫生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开门进去,没有臭味,没有肮脏的痕迹。虽然白色的瓷砖已经没有光泽了,马桶和浴缸也都是老式的那种,但是白得非常干净。
“好了,看过了。不错吧?我们去外面谈吧!”房东似乎很不耐烦,急着走出去。
“等一下。”苍茕顺手抽了一下马桶,“哗——”水立刻冲了下来。“还好,马桶是健康的。”
“好了好了,我说过没有问题的!出去吧!”
房东越急,苍茕越是不肯出去,开始检查卫生间的窗户。完了又检查莲蓬头的出水。
“好了没有啊?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挑剔的房客!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呐!”
“好啦!检查地仔细一点是应该的!换了是你去借房子八成比我还挑剔!”苍茕最后又环视了一下,目光停在了那个马桶上。
“房东先生,这个马桶怎么还在抽水啊?”
的确,从刚刚到现在,这个马桶一直都在很奋力的抽水,照例水箱里的水早就空了,哪儿来的水啊?
“噢,这个马桶有点漏水!过一会儿就好!”房东有点紧张。
“漏水?!这个叫发洪水吧?这个样子我上一次厕所发一次,一个月的水费我怎么吃的消啊?”
“噢哟,这么点点水要不了你多少钱的!”
“四年咧!”
“好好好,8500。你再修一下这个马桶。不能再便宜了!”房东彻底被他打败了。
“等一下!”
“又怎么啦?”房东真的怕了他了。
“为什么——这个马桶里的水变成红色的了?”
“……大、大概,水管生锈了……”房东额头开始冒汗……
“……这是铁锈嘛?为什么会锈的这么厉害?……我怎么觉得这个象是血水”苍茕疑惑的看着那个还没有停止工作的抽水马桶……
房东立刻拉着苍茕冲出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喏,5000块!四年!你租不租?不租拉倒!”看来房东急着脱手,一下子亏本大甩卖。
“租!那刚刚那个红红的水是怎么回事啊?”苍茕傻傻的问。
“没事儿!放心吧!太久没用了,正常的。”
“那好,我们签租借合同吧。签好我就把钱给你。”苍茕爽快的答应了,毕竟,5000块能住四年实在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签完合同之后,苍茕如数付清了钱,房东点都没点,卷着钱急急忙忙的走人了,生怕房客在短时间内改变注意……
赶着投胎的人也没这么急。
他走到楼下,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二楼的阳台——就是他刚刚租出去的房子,擦了擦鼻子,得意的笑了。
终于把这间房子租出去了。
*——*——*——*——*——*——*——*——*——*——*——*
苍茕等房东走了之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干爹。房子租下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兴奋的声音:“怎么样怎么样?”
“如你所料。”
“多少钱啊?”
“5000,比住学校还便宜。”
“不错不错,你刚刚一定是故意装傻啦?”
“是你教我的,干爹!害的我像一个小市民一样在这里演出杀价的戏码!”
“哈哈哈……”
…………
…………
二
苍茕就这样租下了这间房子。
这是一幢两层楼的老式平顶公寓,离学校很近。他的房间在最最西边,在这种9月头的天气里,理应是最热的一间房,但是他一点都不觉的。
屋子很小,进门就是卧室,连着一个小小的厨房,再加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反正一个人住,没有客厅也没什么关系。卧室也只有一张不算太窄的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把靠椅,一个书架,还有一张对这间屋子来说太占地方的三人沙发。仿佛它就是专门为了学生而设计的房间——当然,除了那张沙发。
下午,他就叫来了维修工更新了一下煤气管道——其实这是他检查下来唯一需要整修的地方。
入夜,苍茕一直安静的看着书。
他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时间不早了,该是时间睡觉了。明天是第一天上课,他可不想迟到。
习惯性的,苍茕又看了一下那个马桶。
没事。
红色的水在上午房东走了之后,就变回了透明。
“咕、咕咕……”卫生间里又有怪异的声音。苍茕循声望去,浴缸的排水孔竟然冒出了水!而且越冒越多,很快就充满了半缸浴池!浴缸就像趵突泉一样不停的冒出翻滚的清水……清澈透明的恐怖。
上方的莲蓬头突然自己打开,喷出了暗红色的血浆,一缸的清水立刻变成了红色的血水!就像白天马桶里看到的那样!
苍茕默默的看着,隐隐约约还可以闻到一股血腥味。一缸的水很快就满了,红色的血水溢出边界,白色的地面立刻血流成河……
苍茕推了推眼镜,低下头冷冷的喝道:“你闹完了没有?你再闹下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哔”,莲蓬头嘎然而止,浴缸停止冒水,从浴缸边缘挂下来的血瀑布也断掉了。苍茕继续阴阴地说道:“我很满意你白天的表现,让我省了不少钱。不过,从现在开始请不要再作怪!不然的话……”他拍了拍马桶的水箱,“我把你封到这个水箱里去,一辈子都出不来!”
所有的血水都保持着静止不动的状态……
“看来你不信,我姓苍,我的祖先从唐朝开始就是降妖师。你这样的小鬼,我一下就可以把你打的魂飞魄散!你可以说话,我听得见。”
终于,苍茕听到了一个弱小的声音:“那你看得见我吗?”
“看不见!”
倒!
“不过,确切地说,我是不想看见。我只要摘掉眼镜就可以看见你。人鬼殊途,我没有必要和你有任何的交集。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还有,你不要碰到我!我是通灵体质。”
“我、我已经孤独了十二年了,没有人可以听见我的声音。我都快忘了怎么讲话了……呜……”那只鬼居然激动的哭了。
“忘记最好!”苍茕的一字一句都冷的像块冰。
“不要,我想和你、和你说说话。就说说话好吗?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你先把你这些无聊的把戏收起来!”苍茕指了指满屋子的血水。
“好。”立刻,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在瞬间消失了。
苍茕开始刷牙,旁边的那个声音开始罗唆。
“你是学生吧?应该是学生,白天我听到房东这么说的。我也是学生,哦不,我死的时候也是学生……”
真是废!苍茕目空一切,刷完下面的牙开始刷上面的。
“我叫孔儒,你叫什么呀?”
苍茕没理他,吐了口白沫沫,继续刷。
“你应该是大学生对不对?是不是附近M大的学生?我以前就是想考这所大学的!呵呵呵……”
他一只鬼在那里唱独角戏居然唱的这么起劲,看来是在是寂寞太久了。苍茕漱完口,用毛巾擦擦干,转身拉下平脚裤开始尿尿……
“啊~~~~~~~~~~~~~~”一声尖叫,就凭一阵风,苍茕感觉那家伙冲出了卫生间。
—__—||||……
这房子便宜是便宜,不过它的缺陷也是十分明显的。
完事之后,苍茕关了灯,走出了卫生间。
“对不起,听你的声音我以为你是男生,下次你自己注意点。”苍茕没想到这只小鬼还那么纯情。
“我是男生……”从角落里响起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苍茕勉勉强强能够听清楚。
“靠!是男生还叫什么叫?!”苍茕往床上一躺,看一下手表,11点了。
“呜……”
“吵什么吵?再吵我把你扔进马桶里冲掉!”
呜哩呜哩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却突然又在他的身边响起一句:“你睡了我的床……”
苍茕青筋暴起,这个死鬼烦死了!!!
他坐起身,“你听着,从今天开始,这间屋子,包括这张床都是我的。你不要再来烦我!”
“那我睡哪里呀?”
“鬼不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吗?你怎么跟其他的鬼不一样啊?沙发,地板,浴缸,马桶,随你挑。我要睡了,别来烦我。”苍茕关了房间的灯,闭上眼睛开始睡觉。那个小鬼也终于没有发声音了,苍茕感觉他爬上了沙发。
没过多久,苍茕的手机响了。他很恼火的接听电话。
“喂?”
“茕茕,这里打雷下雨了,我害怕……”
苍茕看看东南方向的天空,的确一闪一闪的。应该是有个远方在下雷阵雨。
“干爹!这么晚了你还来骚扰我,明天我要上课的!妈呢?”
“打还没有回来。”
“爸呢?”
“捉鬼去了,听说要在那户人家埋伏一夜。”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又不可能过来!”苍茕从小就知道他的干爹最怕打雷,每次打雷下雨干爹就会跑到他的房间里抱着他睡觉。他家住在东海之滨的一个小城镇上,为了他的干爹,他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当地的学校念书,现在考进大学了,不得不到离家很远的市中心念书。
“那你陪我讲电话……”
“你当我钱多啊?等明天我去装部电话再陪你聊,干爹,你看看电视就不怕了,没节目看的话,看看《樱桃小丸子》的VCD。晚安,我睡了。”苍茕立刻挂掉了电话,还关了机。
几分钟后……
“咕……咕噜……”
什么声音啊?烦死了!苍茕不得不再一次从床上坐起来。
“喂,死鬼!你在干什么啊?”
“我……我的肚子在叫……”这个声音好像很委屈。
“你可以吃东西吗?”苍茕记得能吃人间东西的鬼不多,厉鬼是其中的一种。不过,这只应该不是厉鬼,气息很温和。那么就是生前对食物非常执著,死后对食物更执著的“贪吃鬼”。
“嗯。我已经十二年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好想吃顿饱饱的饭……”
真是麻烦,遇上这种属性的鬼。苍茕戴上眼睛,开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太平苏打,扔向沙发。
“给你吃,吃完了不要吵我。”
“谢、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听得出来,他很感动。
苍茕重新躺下,不过他立刻后悔了。那只贪吃鬼嚼饼干的声音比他肚子叫的声音还要响……
伴随着颇有节奏的咀嚼声,苍茕勉强入睡了……
第一天早上8点的课,上到下午2点多就没课了。中午在学校吃过饭,晚饭就在家里煮泡面。泡面没什么营养,味道也不怎么样,就是香味扑鼻。苍茕一边吃,就听到旁边“咕噜……咕噜……”的肚子叫。
苍茕充耳不闻。一碗面吃完,站起来想去洗碗,就听到那个小鬼怯怯地问:“剩下的汤可以给我喝吗?”
—__—||||……
这句话让苍茕觉得自己很残忍,人家只是向你要点剩汤,不给的话良心上实在不好受。苍茕把碗往桌上一搁,“你喝吧。”
“谢谢!你真是好人!”
反正只要是给他吃的,都是好人。面碗浮到半空中,慢慢倾斜,里面的汤料没几下就没了。光了之后,那个面碗还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
“你在干吗?”苍茕问道。
“我?把碗添添干净!”
恶!苍茕一想到有条舌头在添他的碗,立刻把它夺了过来。
“啊~~~~~~还没有添完呢!”
“!”
“我已经死了。”
—__—||||……
…………
吃好晚饭,洗完澡,苍茕抱着半个大西瓜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咕噜”声还是萦绕在身边……
吃完西瓜,抹抹嘴。顺手把西瓜皮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关掉电视,开始安心的看书。那个小鬼好像不在身边嘛!真好。
过了一下下,又听到厨房有声音。不是蟑螂就是死鬼!苍茕走过去一看,半个西瓜皮飘在半空中,象是被狗啃过几口……
“你在干吗啊?”
“吃西瓜皮!”
“哗嚓哗嚓”还嚼得很起劲。苍茕觉得他已是无话可说了……这个算是虐待吗?不管我的事!
苍茕不去理他,由他在厨房里大啃西瓜皮。——西瓜皮本来就是可以吃的。
…………
夜稍微深了一点,苍茕看书看累了。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毕竟一个一米八的男生晚饭吃一包泡面是不够的。于是他走下楼,想到去外面找点夜宵。
看到一处买炒面的小贩,便走过去点了一份炒面。老板说夜深了,差不多没什么生意了,就给苍茕炒了好大一份!结果一个盒子装不下,装了两个。老板亏了。
苍茕谢过老板后,拎着两盒炒面回家了。反正家里还有张嘴巴,把他塞饱省得晚上如雷贯耳!
…………
苍茕吃着炒面,看着对面那个白色的一次性餐盒一动一动的,里面的炒面迅速消失,连盒子底部的油也一滴不剩。苍茕突然很想摘下眼镜看看他吃东西时候的狼样,不过又马上改变主意了。一旦有了他的概念就会把他当人看待的。一定会这样的。
“谢谢!你真是好人。”这句话他今晚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我有死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苍茕笑了一下,继续吃他的炒面。
“你姓苍,叫什么啊?”小鬼又开始罗嗦。
“你知不知道,人是不可以把名字随便告诉一只鬼的啊?”
“不知道。”
“鬼是很狡猾的,你说你不知道,我会信吗?”
鬼无语……
不过很快,他又起了一个话题。
“你是不是M大的学生啊?”
“是。”
“念什么的?”
“历史。”
“历史啊?我也想念的!念大学是不是很开心啊?我要是没死就好了,说不定也能进去。”
“你自己选择死亡的,后悔也没用。”
“你、你怎么知道?”
“第一,你没有当该死的时候死掉就会一直徘徊在阳间做鬼。第二,你只能呆在这间房间里,说明你是自杀的。只有自杀的人死后才会一直被困于自己的死亡地点。”
“干、干吗?谁说我不能出这间房间的?”
“你出的去的话,干吗不外出觅食?外面垃圾箱的西瓜皮堆的像小山。,你怎么不去啃?”
好损的话啊,鬼又无语……
听其无语,苍茕问道:“年纪轻轻,干吗自杀?”
鬼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高考落榜了……”
“你骗人。你刚刚说的是‘我要是没死的话,说不定也能进去。’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参加高考,或者你在高考发榜前就死了。”
一语击中要害。对面的小鬼死寂了。苍茕仍然很冷静的吃着炒面,反正对于他而言,别人怎么死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吃完之后,他把两个空盒子扔掉了。
夜里,苍茕还是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看来贪吃鬼的胃是一个无底洞。
三
星期二的课结束得很早。苍茕下午一点就回到了家。刚进门看到电视机开着,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开门进去一看究竟。
“啊~~~~~~~~~~~~~!”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啪!”的一下,一条湿嗒嗒的毛巾扔在,不,应该是打在了苍茕的脸上!
苍茕把毛巾扯下来,这条毛巾是他的。
抑制不住满腔怒气的他大吼:“你在干吗啊?”
“洗、洗澡……”
水哗啦哗啦的流着,“你叫什么叫?我又看不到你!”
“我忘了嘛~~~~~~~!”~~>_<~~!!!!
“死鬼!你又不会出汗!洗什么澡啊?还用我的毛巾!你讲不讲卫生!?你在洗澡开着电视机干嘛?以后每我允许不准动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对不起……呜……”小鬼又呜哩呜哩的哭了。
苍茕用力把毛进扔进浴缸,“砰!”把浴室门一关走了出去。他原本来就知道这是间鬼屋,开始想过,若是厉鬼,就把它收了,若没有什么危害性,就让它去。现在他这样子,不晓得算不算又危害性。
苍茕在超市晃了一圈,买了条新毛巾。
刚进门,就听到那个小鬼说:“我把你的毛巾洗过了,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介意的。”
“鬼在我心目中和死人是没有区别的,死人用过的毛巾我还会要嘛?你自己留着吧!”
“啊?……那你的洗脸毛巾我也用过了……”—__—||||……
“我要把你扔进马桶冲掉~~~~~~~~~~!!!”
…………
苍茕又下楼一次,买了第二条毛巾。
热乎乎的跑上跑下,出了两身臭汗。苍茕洗完澡发现洗衣机坏了。
“妈的老爷货!真倒霉!”人到气头上什么粗话都说了,把脏衣服扔进脸盆,还揣了那个洗衣机两脚。
傍晚,苍茕夹了两本书出门了,今天去学校自修,顺便在食堂吃晚饭。
晚上九点回家,在楼下看见自己房子的卫生间灯亮着。那个小鬼不会又在又在洗澡吧?!他只好哀叹自己的水电费。
上楼进卫生间一看,自己的衣服正在脸盆里搓揉,满盆都是肥皂泡沫。
“苍先生,你回来啦?我正在帮你洗衣服。”这就是回答。
“谁要你洗的?”言下之意,小鬼多管闲事了。
“我……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情……对不起……呜……”他非但是只贪吃鬼,还是一只爱哭鬼。
苍茕没有说话,走回卧室,往床上一躺。干爹又打来电话。
“茕茕啊,那个小鬼解决掉没有啊?”
“没有,我看他没有什么问题,让他去吧。”
“这样好吗?”
“不知道。再说了。明天电信局来装电话,明天再聊。”
“好,晚安。”
挂掉电话,苍茕听到洗衣服的声音还在继续。迷迷糊糊他就去见周公了。
第二天阳台上挂起了他的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还有,白色的内裤。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洗内裤?听起来就觉得很别扭。
家里住一个会帮你洗衣服的小佣人,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苍茕觉得这样子也还可以,至少对得起被那个小鬼浪费的水电费。
…………
早上。
“死鬼!”
“干吗?”
“今天又人来装电话,你安份一点!”
“噢!”那家伙很爽气。
苍茕打开抽屉想拿包饼干出来贿赂他先,却发现抽屉里的所有零食只剩下华丽的空壳。
“死鬼~~~~~~~!!!!!!!!”
“嗳,干吗?”这个声音很嗲。
“这是你干的吗?”苍茕晃了晃手中的空袋子。
死鬼没有回答。
佣人是要有代价的……
…………
下午,电信公司的人来装电话,他们很奇怪的发现这间屋子里贴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咒。开关上,水龙头上,抽屉上,电视机上。
—__—|||……
四
苍茕的家住的太远,一个月回家一次。所以第一个周末他就和着只看不见的或者说是不想看见的小鬼一起度过。
“喂,我吃好早饭了,去洗碗!”
小鬼就“咚咚”的跑过来收拾碗筷。这是对他偷吃零食的惩罚。那一抽屉的零食是苍茕他干爹买给他的一个月的“干粮”,居然一下子被这个贪吃鬼吃了个精光!连海苔里的干燥剂都被他吃掉了。苍茕要挟他帮他洗一个月的衣服,他当然是无条件答应了。
苍茕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偶尔回从嘴巴里省下点食物给他吃,因此,他是小鬼眼中的“大好人”。
不过时间久了,这个小鬼也开始放肆起来,晚上肚子闹饥荒的时候,就喜欢站在苍茕身边影响他看书,让“咕噜”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苍茕凶他,他就哭,没想到才没多久,他就摸清了苍茕的本性——吃软不吃硬。当苍茕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找东西给他吃。他终于可以和寂寞的日子说拜拜了。
电话铃响了。八成是干爹。
“喂,茕茕呀,今天干嘛啊?”
“没干嘛。刚吃好早饭。”
“你的菲佣呐?”
“洗碗。”
“茕茕啊,你下来好不好?”
“什么?!”
“我在你楼下,今天陪我逛街啦!”
真是昏倒!这个干爹真是神出鬼没,苍茕走上阳台往下看,他那个千年干爹这咧嘴朝他笑呢!没有办法,只好下楼。
“喂,我今天出去逛街!走了。”苍茕算是招呼一声,开门就想走。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你说过中午会煮面的……”
“我有事出去不行啊?你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有什么关系?”苍茕跨出门,又退回来补充一句:“我不在不准动任何东西,不过,今天允许你煮面。”
“